惬意轻松的语气让卢新月暗暗松了口气,她幽怨道。
“老师,我们卢家有七口人,有七十岁的老母还有读高中的妹妹,百分之一的股份太少了。”
“卢新月。你这睡客可不是很合格啊,七十岁的老母读......”
沈建南话没说完。
卢树四十出头,那卢新月的母亲还真可能七十多岁了。
可是七十多岁的人有一个二十岁的女儿已经很离谱,怎么还会有读高中的妹妹。
卦之火突然燃烧了起来。
沈建南贼兮兮道。
“你妹妹今年多大了?”
“沈贱男,亏我在心里把你当做最尊敬的老师,亏你为人师表,你......”
沈建南那是牙疼。
他明知道卢新月是在故意转移话题,可现在也不好再问了。想想刚才自己的语气和话,一种叫做理亏的东西占据了上风。
“我掌嘴。我自己掌嘴。”
“啪啪啪!”
连着在手上拍了几下,沈建南可怜兮兮道。
“听见了吧。”
“算你还知道羞耻。我也不要多,全额出资,至少给我们百分之十股份。”
“百分之一。”
“最少百分之。”
“百分之一。”
“老师、沈老师......”
一声肉麻到让人发酥的撒娇声,沈建南不由自主想起了在学校时卢新月抱着他胳膊时的样子。
那若有若无的触感,那娇憨可掬的样子。
英雄难过美人关。
“好好好,百分之二。”
“老师...“
“永久,无论以后公司能做到什么程度,你们卢家、你永久占百分之二。”
“好,成交。”
干净利落,没有一丝犹豫。
沈建南眼睛眯了眯,扔到燃尽的烟头,他开口道。
“新月。有一个问题我一直想问你。”
“为什么这么看重你?”
“嗯。”
“我说我喜欢你你信么?”
“......”
“感觉。”
“这个理由不够。”
“我大哥是前年到香港的,也是在那时候开始做股票的,我也是在那一年选择了金融专业,这之前我看过所有金融经济相关的书。”
“明白了。”
“那就这么说定了,回头我让我大哥联系你。对了沈老师,前面那句我可是认真的哦。再见!”
“......”
————
春季的香港是多雨季节。
毛毛细雨朦朦胧胧遮掩了所有的景致,整个世界都模糊了,仿佛只有纵身一跃才能穿透迷雾见到这个世界截然不同的真容。窗外,灰色的天空下有汽车在细雨中闪着车灯鸣着喇叭、有人西装革履打着雨伞急行而过,有人浑身汁水淋漓在为生活所奔波。
中环,邵隆街同昌大厦。
沈建南站在十楼一间办公室望着春雨微笑着。
他的眼睛有些朦胧,他的笑容有些淫荡,就像外面的春雨带来了春意一样让他发了春。
人生如戏、戏如人生。
好玩的游戏总会让人沉迷,现在,就看谁先沉迷下去了。
真是期待那不同于常的声响。
不远处,卢树看着沈建南脸上的表情忍不住在心里腹诽着。
看一场春雨能看出春意,这特么果然不是一般人。
可惜,卢树不具备读心术。
否则一定会冲过去把沈建南暴打一顿。
“老板,你看这几个名字哪个比较中意,都是找大师看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