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老者摇头,老年人都很难接受最新的科技,以为那是不可想象的。
张真只有使用现炒,付了三十块钱,接过冥钞,转身就走。
“等等。”
张真停步转身,自己的钱有问题吗?假钞一般都是大面额的钞票,小面额的,几乎没有。
“送你的。”老者直勾勾的望着我的眼睛,递过来一张折叠着的黄纸条,上面隐约有朱砂画的红色线条。
免费的,我就接了过来。
“今晚一定要随着携带,片刻不要离开身边。”老者说完,催着我往外走,随后拉下了卷帘门。
我揣着那张带着些许温度的黄纸条,望着关上的有些污垢的卷帘门,这老者有些神秘,难道做这行生意的都是些深藏不露的高人?
不经意间,张真瞥到在卷帘门的左下角露在水泥地面上一块西瓜大小的狮子头一样的石头,很特别,很稀有,张真也不知道那是什么玩意,感觉好像可以辟邪的吧。
冥钞有了,下一步就是找一个人烟稀少的十字路口,这样的地方只有到郊区,张真再次伸手拦车。
公交司机好像都有了默契似得,没有一辆停下来载客。
我的脸上写着坏人吗?
看看时间,已经快一点了,得快。
功夫不负有心人,总算有一辆出租车停在了张真的身边,一个司机胖乎乎的司机,摇下玻璃问:“先生去哪?”
“郊区。”张真模糊的说出两个字,先挤上了车再说,总不能把自己推下去。
“郊区那里?”司机问。
张真想说人烟稀少的地区,可是一想先前的那个司机的神情,那样说怕司机心里忐忑,于是说:“找一个僻静一点的十字路口,我想祭奠。”
“祭奠?什么?”
“祭奠我终将逝去的青春。”
“独上层楼,为赋新词强说愁,无痛呻吟啊。”司机感慨的说。
车子开的很快,车窗关闭的完好,但是我怎么感觉扑面有一些凉凉的风?而且车里还有一种奇怪的味道,不是车载香水。
那味道像是面汤的味道,这个司机一定邋遢的很,在车子里吃饭,将面汤撒到车子里了。
“诗意,这是诗意。”张真勉强的笑着说,那股面汤的味道呛的喉咙有点难受,不禁咳嗽了两下。
“水。”司机随手从那里拿出一瓶水来,“嗓子干喝点水。”
“谢谢。”张真礼貌的并没有喝水。
不过那种难闻的味道一直萦绕,让张真感觉很不舒服。
司机一手扶着方向盘,一手从口袋里掏出一盒烟,晃出一根塞进嘴里,拿出挂着的打火机,点染,顿时车子内烟气缭绕。
“不介意吧,我就是有这个嗜好,半夜里开车不抽点犯困,你知道的,干我们这行的,安全第一,绝对不能马虎·····”司机喋喋不休的说着。
烟雾弥漫的我开始咳嗽了起来,伴随着那种面糊的气味,我咳嗽的更加强烈。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够了,不抽了。”司机将手里的烟一抖,不小心落到了车上。
他在开车,为了安全,张真弯腰低头去捡烟头,当张真低下头的时候,忽然发现,车底居然被烟头烫出一个小孔来。
要想知道这究竟是一辆什么车,请看下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