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无极跟随自己的哥哥来到屋里,只见一盆雁肉已经端了上来,一摞大饼也早就放在了桌上,段无极闻了闻说:“怎么这么香呀!今天晚上得多吃一点,吃少了可不够。”
说着,段无极抄起大饼,卷好了雁肉张口就咬。
段延庆看着自己的儿子能吃的样子开心地笑了。
“无极呀,慢慢吃,有你吃的,不必须太着急呀?”
段无极抬起头,望了一眼段延庆与段长生说:“你们都吃呀,不然我一个人怎么咽的下?
娘,你也坐下吃吧,你都忙活了半天了。”
柳菜花紧挨着段无极坐了下来,笑眯眯地说:“娘看着你吃就高兴,无极呀,告诉你个好消息,最近几天你哥哥买下了一百多亩地,明年咱们的收成就多喽,咱们的家业越来越兴旺了。”
段无极听了笑道:“这是一件好事儿呀,你说咱们家这一百多头牛,哪天不得攒他二车儿牛粪呀!这有这么多的牛粪的话,还愁来年庄稼长不好么?
大哥,加把劲呀!看看三五年咱家有大的起色没有。”
段长生听了笑道:“兄弟,借你的吉言,我一定把咱们家打理好的,你就放心吧。”
段无极望着柳菜花说:“娘呀,赶明天这牛群就轰咱们家来了,三祖爷爷家跟来了三个哥哥,明天做饭又要给你添加负担了。”
柳菜花听了笑道:“嗨,不就是多三口人么,那叫什么负担?”
段无极听了笑道:“不是三口人,是四口人,我铁牛哥哥还跟着呢。”
“啊?放牛现在用这么多人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不是那个意思,是三祖爷爷打算让三位哥哥跟我们学能耐。”
段长生听了笑道:“跟你们俩学们什能耐呀?跟你们俩学吃多还差不多吧。”
段无极听了嘻嘻一笑。
“哥哥,你别睢不起我们俩,我们俩现在能耐可大呢,将来一旦国家需要,我向可以当大官的。”
“当大官?等牛倌吧!这一百多头牛不都是你管着呢吗?要要说,咱们家的祖上就没有当官的料。”
段无极听了笑道:“能不能当官那得看自人造化,看你有没首材能,跟祖上有什么关系呢。
老大,你的关点可不正确,要想当官,得必须得有材能,没有材能那是永远当不了官的,当然,不得有机遇,记住,机遇永远是为有材干的人准备的。”
段长生听了才不吱声儿了。
段延庆望着段无极说:“无极呀,好样的,爹爹看好你呀,继续努心的吧。”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爹,你这话儿我爱听,我会努力的。”
吃过了晚饭,段无极立刻回了牛棚这个院子,段无极先练了会拳脚,随后又舞了两趟大棍,然后就回房修炼内功新法去了。
第二天的早晨,四个人早早地就将牛群轰了过来,
五个人吃了早饭,带足干粮轰着牛群直奔段家庄的村外。
几个人将牛群轰到草多的地方,然后就开始了练武,等练武练累了,段无极子铁牛坐在树下开始修炼内功。
段长青见了嚷道:“无极兄弟,你们打坐,那我们练什么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那边不是有两匹马么?你们就练习骑马玩吧。
哎,你们三个骑过马么?”
段长生听了笑道:“无极兄弟,我骑过几次,但还不怎么熟。”
段无极笑道:“哥哥,我跟你铁牛哥哥的马匹都是良马,极为听话,但性了都很烈,你们骑它可以,但万万别打它,一但打急了眼,它会跟你记仇的。
毕竟你们不是它们的主人。”
段长青听了笑道:“兄弟,这个我们记住了,你就放心吧。”
段无极听了笑道:“嗯,骑过就好。如果连个马都不会踦的话,算什么男子汉呀!去吧,你们仨换着骑,看看多长时间学会踦马,不会的地方址长青哥哥教给你们。去吧。”
三个人立刻高高兴兴地牵着两匹马走了,段无极慢慢地闭上眼,引导真气延着任督两脉缓慢地运行着,时间不大,段无极的头上就冒出了蒸蒸的一股白气。
中牛时分,几个人吃了口干粮,段无极与铁牛按着练武。
段长青他们哥儿仨则继续炼可骑马,直到太阳落山,几个人才轰着牛群回家。
几个人在段家庄放牛一放就是一个多月,在这一个多月里,五个孩子没日没夜地整天操劳,牛群长得可谓肉满膘肥。
五个人的功夫也各有进展,生活充实极了,好在火食比在段家集那可不是强的一点半点,几乎每天都摸的着肉吃。
这天中午,五个人正在山坡上放牛,突然两匹骏马绝尘而至,柴绍与柴火从马上跳了下来。
柴绍望着五个人兴奋地喊道:“无极兄弟、铁牛兄弟,还练武呢!
别练了,休息一会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