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日上三杆的时侯,段无极才从沉睡中醒了过来。
段无极回家吃了点东西,然后回到自己的小院子里开始练武,练罢多时,段无极又开始在小院子里练习箭法。
直到听见了哞哞的牛叫,段无极才停了下来。
段无极在家休息了两天,然后又继续和铁牛整天的放牛,每天介都是早出晚归,一放就又是两个多月,这两个多月里,牛群长得那是膘满肉肥的。
两个人的射箭技术也早已经练的射无虚发了,现在两个人多次从天空中射下小鸟儿来烧着吃。
这天,段家集的二爷爷段迎春找了过来。
“无极呀、铁牛,你看这牛群在你们家都住了四个来月了,你们也不说过去下,你三祖爷爷早想你们了。
今天晚上你们长短轰着牛群过去呀!”
段无极与铁牛听了点了点头。
“二爷爷,我们知道了。哎,二爷爷,在这儿吃了晚饭咱们一块过去吧。”
段迎春听了想了想说:“行呀!咱看看你妈做了什么好吃的了。‘”
三个人来到段无极家,一股香味顿时就从厨房飘了出来。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爹,你看二爷爷来了。”
段延庆见了赶紧给二叔端茶倒水,并端上了两盘点心。
“二叔,你老怎么有空儿过来了?坐,赶紧坐吧。”
“嗨,你说这买牛都四个来月了,这俩小子也不说过去,光在你这儿遭消那哪行呢?你也不说把他们撵过去。”
段延庆听了哈哈一笑。
“二叔,俩孩子就是在家里吃口饭,这有什么遭消呢?
再说了,现在咱们家里不是不缺吃的了么?”
“这哪行呢?说好的一家住一阵的么,哪能长期地光在你家住着呢?那样也大不象话了吧。”
吃过了晚饭,段无极与铁牛只好跟着二爷爷轰着牛群去了段家集。
两个人整天介轰着牛群在段家集进进出出,这天晌午,两个人正在山坡上放牛,突然有人高喊:“都躲开呀,马惊了,都躲开呀!小心被马踩着呀!”
段无极站在山坡上一看,只见一匹白马驮着一个年轻漂亮的小伙儿顺着官道往这边跑来。
段无极对铁牛说:“不好,这人要是从马上摔下来非摔个半死不可,走,咱们下去把这匹马拦住吧。”
两个人迅速地跳到了下坡底下,分别站在了道路的两旁。
那马从身边掠过之时,段无极手急眼快,一把抓住了马的笼头,这马猛地一打立桩,才停了下来。
铁牛见了猛地一扶那小伙的腰部,那小伙才没从马上摔下来。
等马停稳了,那小伙才从马上跳了下来。
段无极抬头一看,这小伙子也就十八九岁,生的是面如官玉,大眼睛,浓眉毛,嘴上微微有点小黑胡儿。
这小伙浑身上下穿着一身白缎子衣服,足蹬牛皮战靴,一看就是一个贵族打拌。
那小伴冲着段无极与铁牛一拱手。
“多谢俩位刚才出手,不然我这匹马不定跑哪去呢。
我这可是一匹宝马,奔跑速度急快。”
铁牛往这马的身上一看,只见那得胜勾鸟翅环上还挂着一条长枪。
铁牛见了笑呵呵地问:“我说这条枪是你的吗?看样子也象个练武的,这马怎么会惊了呢?”
那小伙听了苦笑道:“嗨,别提了,今天我本想进山打打猎,谁知从树林里一下子窜出了一只豹子,一下就抓伤了我的马屁股,这匹马一下就惊了。一会儿我的仆从们就追上来了。他们的马慢,得跑一阵子呢。”
铁牛听了笑道:“那只豹子捉往了么?”
“嗨,捉住什么呀?早他娘的跑了呢,说起来真气死我了。”
铁牛听了呵呵一笑。
“我看你这打猎的也就打打兔子什么的,别的野兽你是一只也打不了。”
那小伙一听眼眉就皱了起来。
“兄弟,你敢瞧不起我?以前我也曾打死过二三只黄羊呢。”
段无极听了笑道:“我看你这匹马也不怎么样,跑的并不怎么快呀,不信有时间咱们就比比,看看你的白马快,还是我的白马快。”
小伙一听哈哈大笑。
“比比就比比,难道我还会输了不成?哎,兄弟,你叫什么名字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他叫铁牛,我叫段无极。瞧见没有,前边那个村子叫段家集,我们暂时就在那个村子住。哎,这位哥哥,你叫什么名字呀。”
小伙儿听了笑道:“我姓柴,单字一个“绍”字。”
“噢,柴大哥,那咱们什么时侯赛赛马呢?”
那小伙儿想了想说:“五天以后吧,五天以后我来找你们,你看如何?”
“好,咱们一言为定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