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无极听了笑道:“好呀?没了牛群我就可以专心回家练武了,这是件好事儿呀。”
“嗯,即然你同意了,我看你明天就别去了吧,让你二爷爷他们帮你将牛卖了吧。回来再把钱还你。你看怎么样?”
段无极点了点头。“三祖爷爷,我看你们明天卖牛带上铁牛吧,让他跟着去最好,有他在比我也差不了多少。”
三祖爷爷听了点了点头。“嗯,无极呀,你跟我想一块去了。咱们就这么办了,这事儿我安排吧。咱们还是吃饭去吧,今天我特意嘱咐他们做了点好吃的,走吧。”
吃过晚饭,段无极立刻向三祖爷爷一家人告辞,骑着马回了自己的家。
段无极拴好牲口喂好,然后又在自己的小院子里练起了拳脚,直到后半夜,段无极才回屋沉沉地睡去。
第二天天刚亮,段无极就在院子里就练起了剑法,直到段延庆过来转圈时才看到了他。
“无极什么时侯回来的?你不去放牛了?”
段无极听了笑道:“今天三祖爷爷就让人将牛群卖了,我不用去了。”
段延庆听了大喜。“行呀,卖了更好,也省的你娘天天想你,哎,无极,待会儿过去吃饭去呀。
我让你娘给你做点好吃的。”
说着段延庆转身走了出去。
太阳升起老高的时侯,段无极才结束了炼武转身回了家。
一股香味直冲鼻子,柳菜花看着二个来月没见过的小儿子高兴地说:“二蛋,赶紧坐下,娘给你做好吃的了,赶紧坐下吃吧。”
一家人吃了早饭,段无极仍回自己牛棚的院子里继续练武。
天色将黑之时,那段迎春喜滋地将卖牛的钱亲自送了过来。
段迎春对段延庆说:“大侄子,今年咱们可发大财了,这十多头牛一共买了纹银二百0六两,除去本钱及各种花销怎么也得赚他一百多两没问题吧。
这下咱们俩家的生活可以改善改善了。
哎,大侄子,你倒是打开数数呀!”
段延庆听了笑道摇了摇头。
“二叔,咱们谁跟谁呀?数什么呀数?”
段迎春见段延庆真得不数,连忙起身告辞。
段延庆将他送出去了很远才哼着小曲儿转身回来了,那高兴劲就甭提了。
此后的两个多月里,段无极每天除了练武还是练武,从每天的早晨一真炼到深夜,每天除了吃饭、喂喂马就是练武。
经过这两个多月的日夜段炼,段无极的武功得到了明显的提高。
这天上午,段无极练武炼累了,刚想回家里找块馍吃。
突然,一阵杂乱的马蹄声由远及近地跑了过来。
“无极兄弟,哥哥看你来了,兄弟,可把哥哥想死了。”
段无极听了纽头一看,只见六匹战马绝尘而来。
跑在最前边的是一匹枣红马,马鞍桥上端坐一人,火红的头发在照光的照耀下闪着红光。
段无极一眼就认了出来,这不是那赤发灵官单通单雄信吗?
段无极见了可高兴坏了,连忙紧跑几步直冲那单雄信的战马跑了过来。
那单雄信见了立刻滚鞍下马,一把拉住段无极的手说:“兄弟,近来可好?”
段无极听了笑着点了点头。“托大哥的福,一切都好。大哥,随我进家吧。”
那善雄信一边牵着马往里走,一边把身边的几位随从一一给段无极绍介。
“无板兄弟,这几位都是我的几位家人,这位叫单福,是我八里二贤庄的管家。
单福呀,这位就是我的救命恩人段无极,咱段兄弟。你可要看清楚了。”
段无极一看,只见这位三十多岁,白静的脸,微微有点小黑胡儿。
是个文弱的书生打拌,浑身上下一身青衣服。
段无极见了赶紧躬身施礼。“段大哥,无极给你施礼了,以后有什么照顾不周的地方,求你一定多加担待呀。”
那单福听了哈哈一笑。“兄弟,咱们谁跟谁呀?没说的,没说的。”
接着,那单雄信又将后边的四个人一一给段无极做了介绍。
“这几位也是我的家人,这位叫单轴、这位叫单面、这位叫单段、紧后边的那位胖子叫单球儿。”
段无极听了一笑,心道:这起的什么倒霉名子呀!
段无极紧走几步一一跟他们相互见礼,然后领着他们直奔家中走来。
那段家庄的乡亲们见了纷纷露出了羡慕之色。
“瞧见没有,这段延庆家来当官的了,我看这小子要走狗屎运,这要发达起来了。哎,真是人不可貌相,这人交了好运,挡都挡不位。”
“哎,人家来当官的跟你没关系吧。你羡慕个什么劲呢?”
段无极哪听这此风言风语呀,领着一行众人直奔家中走来。
刚进院子,那段无极就高声喊道:“爹、娘,快出来呀,咱们家来客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