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雄信听了大吃一惊。
“兄弟,你们往身绑沙袋干什么呀?这身绑这玩意不累么?”
段无极听了笑道:“也没什么大用,就是锻练锻练身体罢了。”
说着,两个人走进屋里,脱掉衣服,将绑在腿与腰间的沙袋取了下来并放到了床。
单雄信见了大为惊奇,立刻走了过去拿起看了看。
“二位贤弟,这沙袋够重的么,难怪这次我看着你们行动以较笨拙呢,原来是这个原因呀!”
两个人摘下身的沙袋,立刻感觉身轻松了许多,轻轻往前一走,身体顿时感觉有种飘飘欲仙的感觉。
两个人穿好衣服,跟随单雄信走了出来,来到单雄信住的那个大院子一看。
嗬,满院子站了不少的人,这些人衣色各异,男女老少都有,大家三个一群,五个一伙地凑在一起说着闲话,段无极粗略一数,怎么说最少也有一百多位。
还些人段无极与铁牛大部分都没见过,认识的也就齐国远、李如辉、候尚、熊天忠他们四位。
这伙儿人一见那单雄信领进来了两个人,纷纷停止了说话往这三个人看来。
单雄信冲着大伙儿高声喊道:“诸位,我给你们介绍下,这二位是我的好哥儿们,你们都认识下吧,这位叫段无极,是俺老单的救命恩人。
这一位是无极的本家哥哥,他叫段铁牛,跟我那也是好朋友。
这二位为人老实,不是咱们绿林道儿的人,不过,他们哥儿俩的能耐可大呀,远非咱们绿林道儿的人能比的。
以后大家做生意可得注意点儿呀,如果哪位敢打我俩位兄弟的主意,休怪我到时候翻脸无情呀!”
大家听单雄信这么一说,纷纷仔细观瞧,只见场中的两个小伙子那真是长的一表人材呀,不过往那一站,给人一种不可接近的威严。
在场的众人都是一愣。
单雄信挨个儿跟段无极与铁牛一一做着介绍,两个人总是面带微笑地一一回礼。
大家相见过后,单雄信大笑着说:“今天各位朋友都到齐了,今天俺单通备下了酒宴,今天咱们就大吃一顿吧,这也是俺单某人对大家支持我做这绿林总瓢把子的感谢吧。
来人,在院子里摆酒。”
随着单雄信的一声呼喊,立刻从屋里跑出了十几个家人来,大家搬桌子的搬桌子,抬板凳的抬板凳,时间不大,二十几桌宴席就摆好了。
大家相互打着招呼纷纷入座,顿时,划拳行令之声就响成了一片,段无极见了心中一阵好笑。
心说:这邦绿林朋友,有奶就是娘,有钱就是爹,哪有什么真正的信誉可言呀。
最后,单雄信、齐国远、李如辉、侯尚、熊天忠五个人与段无极、铁牛坐了一桌。
大家是一边大吃大喝一边交谈,齐国远望着段无极与铁牛笑道:“二位兄弟,还认识我们哥哥俩不?”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认识,怎么不认识呢?二年前咱们哥儿们不是亲热过吗?这次有在这儿相见了,咱们哥儿们可真是有缘呀。”
齐国远听了嘿嘿一笑。
“兄弟,你说的一点儿不假,是咱们哥儿们有缘,不过呢,你知道咱们这现场除了单大哥,你知道谁最厉害吗?”
段无极听了摇了摇头。
“这个我哪知道?谁最厉害谁最不厉害跟我们哥儿俩有什么关系?我们哥俩对这些都不感兴趣。”
段无极与铁牛只顾低头疯狂吃东西。
齐国远见了嘿嘿一笑。
“不知道吗,那我告诉你们吧,咱们这现场中除了单大哥外,就数那熊大哥厉害,兄弟,你服不?不服你敢跟咱们熊大哥比试比试不?”
单雄信一听就知道那齐国远没事儿找事儿,这是故意拉俩个人斗欧呢。
单雄信刚要开口治止。
那熊天忠一听把酒杯使劲往桌子一放,怒气冲冲地吼道:“姓齐的,你少他娘的在那儿放屁,你想吵我们哥俩打架,你他娘的在一边看热闹儿?
你小子若是有能耐,你小子怎么不跟他比呀?我看你是吃盐吃多了,闲的。”
好么,这熊天忠连歇后语都用了。
单雄信见了一阵好笑,知道那熊天忠决不敢再跟段无极干架。
单雄信笑呵呵地说:“齐大哥,今天你喝多了,快回屋休息去吧,别现这儿丢人现眼了。
如辉,扶你大哥回屋休息去吧。”
那齐国远一见这架也打不起来,也就顺坡下驴。
“是呀,怎么今天喝多了呢?嗯,感觉有点儿头晕,熊大哥、无极兄弟,我回屋休息去了。”
这齐国远在李如辉的掺扶下晃炅悠悠地往屋里走去。
段无极抬起头,冲着单雄信与熊天忠几个人一笑。
“熊大哥、侯大哥、单大哥,我们哥儿俩吃饱了,我们回房休息去了。”
说完,段无极用手一拉铁牛。
“铁牛哥哥,咱们回去吧。”
说着,这俩个人站起身来转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