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走后,耶律司都望着扎木柏西笑道:“老伙计说吧,这俩小子给了你什么好处了,你给他们这么卖力气?”
扎木柏西听了笑道:“耶律大人,我这脾气你还不知道?我这个人天生的热心肠,一惯爱帮助别人做事情,他们就是住在我家,他们哪会给我什么好处?
好处的事情是没有的。”
耶律司都听了冷冷地一笑:“老朋友,咱们都打交道多少年了,你的脾气我还不知道?
行了,别瞒我了,刚才那小子说的好,有银子大家一起赚,如果咱们和那两个小子合作长了,说不定咱们都能发一笔呢。
你如果连老朋友都隐瞒的话,那还有什么意思。”
扎木柏西听了尴尬地一笑。
“是这样的,这些人住在我家,谈及卖那布匹与茶叶的事,我曾说咱们这个居民点恐怕卖不出那几万两的银子,我和他们提出以货易货的条件,那俩个小子居然同意了。
他们跟我提出可以用马匹换,而且这俩傻小子提出只要年轻的儿马蛋子,不要那母马,而且只要跑的快的儿马蛋子,他们问我这一匹儿马蛋子在这个地方值多少银子,我给他们报的仈Jiǔ两银子就能买一匹。
他们连打听都没打听就对我说,他们愿意每匹按十两的银子收我的儿马蛋子,你说,这一下我不得很赚他们一笔吗。这一匹马如果嫌二两银子的话,你说这笔买卖下来,我不就赚大发了吗。”
耶律司都听了一拍大腿。
“老伙计,那你赚的银子比我抽的这两成都多,你可真会做生意呀。
这两小子,真他娘的什么也不懂,他们这生意能赚钱吗?”
扎木柏西听了哈哈大笑:“能不能赚钱跟咱们有什么关系呢?反正咱们能赚钱就行呗。
老伙计,你说是呗。”
两个人对视一下,忍不住都哈哈大笑。
耶律司都望了扎木柏西一眼笑道:“嗯,这做生意先从我开始吧,我家的家业也大,马匹也多,不过老伙计,我的马匹你可不能再抽我的头。你抽我的头我可不干。”
扎木柏西听了一阵苦笑。
“耶律司都老爷,吓死我也不敢抽你的头呀!你是谁呀?你是我们的大老爷,是这一方的霸主。
不过,耶律老爷,你的马群里一共能挑出多少匹儿马蛋子来呢?”
“嗯,也挑不出多少来,千儿八百匹马恐怕还是有的吧。”
“啊?这么多呀!那我这笔卖买下来也赚不了多少银子呀!”
耶律司都听了笑道:“老伙计,你又不下什么本,能挣个二三百两银子还不知足么?”
扎木柏西听了一阵苦笑。
“我的大老爷,你是不知道,他们有二三十口儿人呢,每顿饭都跟着我吃,哪儿不得有糟消呀!”
耶律柏西听了冷冷一笑。
“他们能在你家吃几顿板?能糟消你几个钱?别以为我算不出来,好了,咱们别提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了。
你赶紧去给他张罗人员去吧,下次他们如果再来的话,咱们得想办法多赚他们点。”
扎莫西比站起身来,恭恭敬敬地对耶律司都说:“耶律司都老爷,那你歇着吧,我出去张罗去了,你也通知家仆把这跑的快的儿马蛋子都挑出来吧,最好咱们今天能把这马匹准备好,早点完成这笔交易吧。”
“嗯,好,那你去吧。
我马派人通知家仆把这些马匹挑出来,咱们今天下午完成这笔生意吧。”
扎莫柏西从耶律司都家退了出来,立刻出门张罗去了。
段无极与柴绍回到扎莫西比家,两个人闲着没事儿,段无极对柴绍说:“柴大哥,现在大白天的,诂计也没什么事儿,不如叫他们都帐子里休息会儿去吧。你我与牛铁哥替他们站一班岗吧。
万一有什么事儿咱们再叫他们,你看如何?”
柴绍听了笑道:“行呀,你这个主意不错,毕竟晚也够冷的,那就让他们多休息一会儿吧。”
柴绍纽身对几个值班的说:“现在也没什么事儿,这大白天的,你们回帐休息去吧,有什么事儿我再叫你们吧。去吧,休息去吧。”
几个正在值班的人一听可高兴坏了,大家立刻嘻嘻笑笑地回帐棚里休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