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我一个,三楼给我个靠窗的位置。”水之翼说完就抬步要去往三楼。
小儿立马跟上来介绍:“客官,咱三层有服务费和最低消费的,靠窗位置最低消费是十金币!”呵,这么贵,难怪三楼人少了。
“无妨,你尽管给老夫上菜就是。”话落二人便上了三层。小二屁颠颠地给水之翼领到了窗边,顺手从身后掏出了点单的小本本,取夹在右耳上的细支毛笔询问道:“客官您来点儿啥?”边说便从桌子一角的笔筒里掏出一卷羊皮纸展开摆在水之翼面前。
水之翼扫了眼羊皮纸上的字,这就是传说中的“繁体字”了吧……头疼地闭了闭眼直接抛了个白眼说道:“把你们这儿的特色菜都上来,酒就不需要了。”然后在小二一脸“真羡慕这种有钱人”的目光中拿起桌上备好的花茶喝了几口。
不一会儿边上来了三道菜——蒸鱼、卤鹅和炸春卷。分量不小完全够一桌四五人吃的了。水之翼却丝毫不惧,经过这么长时间的磨合水之翼大体也明白自己的饭量——怎么吃都不撑,几天不吃饭也不饿。
菜的味道却是出奇的好。鱼肉软糯却不烂,带着丝丝咸味没有鱼腥味。卤鹅稍有些偏咸但就着其余两道菜刚刚好,鹅肉的浓香完全体现。水之翼直接用左手拎起鹅头啃,右手拿筷子去夹鱼肉和春卷。春卷里大抵是些菌类,外皮酥脆不油,芯儿入口即化稍稍烫口,水之翼一口一个将整盘入肚。
刚将鱼头啃干净,看着只剩鱼骨、鹅骨的空盘正准备喊人上菜就有一打荷小哥吆喝着进来了:“嘿,刚出炉的甩饼和猪肘子肉给您呈……”随后那人端了两个大盘子过来看见桌上“惨状”不禁一愣,瞥向水之翼的目光带了一丝诧异和敬畏,之后迅速放下甩饼和肘子肉收了桌上空盘遁走。
隔了几秒水之翼就听见那打荷的找了老板诉说水之翼的“能吃”,随后听见老板小跑进后厨交代厨子多做些菜待会儿好送上来。
水之翼丝毫没觉得不好意思,继续端起碗筷大快朵颐,吃的好不快活。
虽说吃的不少,但水之翼还真吃得不慢。别桌客人吃了一半的时间水之翼就已经把第二轮送来的甩饼和肘子肉吃的只余汤汁,同时意犹未尽地一边喝茶一边品着打荷小哥第三轮送来的红烧猪脚和一大笼蒸粗粮了。
店家老板和小二们已然把水之翼当成了大客户,水之翼这边的一举一动都时刻处在店家的“监视”之下。这不,水之翼前手刚撂下啃得干净的猪脚和空笼屉,打荷的后脚就呈上了一大锅炖汤来,整盅汤有人两个脑袋那么大。
谢过小哥并通知其不必再上菜了之后就迫不及待地掀开盅盖。热气顿时扑面而来,实现还模糊着鼻子里就钻进来一股鲜香。水之翼的口水差点就不争气的流出来。
蒸气散去水之翼就抄起店家特意准备的炒饭的大勺伸进锅里舀起一勺。
嘿!居然是蛇羹!左手掌勺右手迅速拿起筷子挑起一大块蛇肉不惧热气烫口哆嗦着直接送进嘴里,那种快要把舌头一并吞掉的满足感让水之翼忍不住让蛇肉在舌尖滚了几圈才肯堪堪下肚。空了嘴水之翼便立马提起筷子又夹了一块肉,塞进嘴中才察觉口感不同,倒是有些像华夏老师傅们做的蚯蚓盅的味道。几口肉下肚水之翼接着捧起大锅就往嘴边端,一口浓郁鲜香的汤汁就入了水之翼的喉。蛇肉的鲜美混合着菌菇的清淡以及一丝不易察觉的类似草药的味道充斥整个口腔,水之翼差点没把整个盅吞下去。
吃饱喝足在老板谄媚又惊疑的复杂神情之下付了一百三十金币的饭钱,收下了老板娘递来的相当于会员卡的小竹签,心满意足地水之翼捧着一坛店家赠送的“竹叶青”出了怡春小馆。
心情大好的水之翼也不着急回客栈,找了个偏僻地方将酒收进玉戒就准备再四处逛逛。全身放松的水之翼丝毫没注意到一个人的靠近。
直到水之翼走到巷尾,肩上搭了一只男人的手水之翼才后知后觉但也动作迅速凌厉地将来人扯住来了个过肩摔。
“唉哟!”来人捂着屁股倒在地上哀嚎一声水之翼才看清来人。这人不正是今日拍卖会上那什么“戴家”的家丁之一么?怎么会出现在这儿?
不等水之翼问话,家丁小朋友就忙不迭地开口解释:“先生……您这是作甚呢……我是今日拍卖会‘牡丹亭’内戴家之人,奉小姐及长老之命前来……”张口就是一段劳什子的开场白,水之翼立马打断:“停!打住,讲重点,什么事?”
“小姐及长老相邀,至帝都郊外的戴家别院一叙。”声音越说越小,似乎在怕水之翼会不会突然暴起吃掉他一般。
邀我?一叙?何故?这戴家搞什么名堂?不会还是打着那元素小精灵的主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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