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甚好,瑯琊那里布置得如何?”
“齐人以及农家都已经我们是为了盐货,购买奴仆以及吸纳无地流民也只被当成缺乏盐工,瑯琊岛上已设有专门的学庠,负责教授简体字,只是纪律性操练不敢长期进行,以免为人所疑。”
“好,宁可慢一些也要稳三分。”
韩经又问了粮食储备情况,因齐地海产丰富,粮食产量又高,并不曾严格管控粮食买卖,只对粮食外流的情况作着重观察,隐伏起来的人员通过多次分批购入,又有粮号生意遮掩,不曾引起齐国朝野的注意。
买下建设般厂是为了建造更大更平稳的货船,无论是从楚地运粮运牛,海运至齐地都比陆地损耗要小得多的多,望向大海的方向,韩经心想,真要事不可为,就学袁华出海捕渔,终归是条出路。
齐魏在马陵之战后处于紧张敌对状态,攻伐不断,一直到七年后的齐魏会盟互相认可对方为王,齐魏边境才赢来了和平喘息之机。
刘魏相王后,虽然没有了频繁的战争,但敌视的氛围仍在国民朝野间浓郁得化不开,谁让当初那批失去父亲的孩子都已经长大成人了呢?
因此,两国边境搜查相对三晋之地国与国之间的盘查要严上许多,其中也不乏刻意刁难。
再如今被拦在关口的,正是启程向东郡出发的韩经一行。
“江湖中人!一个个骑马跨刀的,从齐国往魏国去所为何事呀?”
关口守门小卒言语讥诮,明显是有意找茬,护卫长典庆耿直有余,机变不足,要是换小陶随行,早就一锭金子塞了过去,检查多半流于形式。
“哟呵呵,一个个瞪这么大眼珠子想干什么!想试试我军中杀阵利不利么?”
关口守卒不下三千,要是冲突发生,即使以典庆、韩经等二十一人合力,亦难讨到好处,不过全力奔逃,守卒也拿他们没辙。
以前一直不明白剑圣盖聂绝世的剑道修为,仍在屠尽三百秦国精锐铁骑时遭遇重创,直到韩经自己踏入修行,方才明白,武道不是万能的,每招每式都要损耗真气,况且秦骑又是百战精锐,盖聂因为带着天明,不能以轻功逃脱骑兵追杀,所以正面相抗差点重伤不治。
眼下的齐卒论精锐程度远比秦骑差远了,但是韩经等也不是巅峰盖聂呀,十年后的典庆与盖聂可能有一番矛、盾之较量,现在还欠点火候。
更何况,关上弓箭手持强弓硬弩居高临下,一旦发难,二十一人少不得要留下一半在这里。
“磨蹭啥呢,还不快点回话,配合检查,马车里坐的什么人,还不下来见过军爷!”
马车没有贵族标记,军卒只当作是商贾肥羊,言语间是一点不客气,典庆勃然色变,就要发作。
韩经一撩布幔车帘,递过小袋金币,“军爷行个方便,一点心意,请诸位烫几壶酒暖暖身子。”
这些金币何止是只能烫几壶酒,按理说韩经如此上道,就该抬一手放行了,坏就坏在车里焰灵姬的绝世容颜一晃而过。
发达了,后胜相爷最爱美人,以此女献上,五百主亦不在话下。
“当军爷是要饭的呢!兄弟们,这一行人可能是带有齐国情报的细作,需要细细盘问,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