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一一,不能便价那个王八蛋。不就是一死吗?二十年后还是一个女儿身。”
张静殊又反复地否定了自己,而后怒喝四大名伶道:
“你们就别再叨叨了,我心意已决。”
“切一一,爱死不死的,谁爱管你的烂事啊!”
萧玉凤气嘘嘘地说道:
“哈哈哈一一,谁敢来战一一谁敢来战一一。我看你们绮罗寨也就这么个大胡子能值得一提,其它人都是草包和粪囊,哈哈哈一一。”
罗江波手握绣春刀成金鸡独立之势站立在梅花桩中央,笑嘻嘻地喊道:
咣一一咣一一咣一一。
铜锣又响了。
主裁判站在南侧鸳鸯鼓台上大喊道:
绮罗寨的父老乡亲们注意:离夺绣球比赛结束仅仅只剩下半个时辰了。
裁判员话音刚落鸳鸯鼓台上又响起了轰轰的鼓声。绮罗寨人个个垂头丧气,唏嘘不停。他们期盼已久的英雄落水了,大家伤心啊!可此时阄官的爪牙们却气烟更加嚣张了,他们或夹杂在人群中,或站立在河畔大声喊道:
“罗大人无敌一一罗大人必胜一一,无敌一一必胜一一。”
张静殊站在绣球台上看了看疼她、爱她、体贴她的父老乡亲们,她的眼泪涮地流了下来。她嘴里喃喃地唸叨着:
原来我的背后有这么多乡亲们在支持我啊!我庆幸我自己刚才做出的决定。
而后她又大声喊道:
乡亲们,我是绮罗寨的女儿,你们放心,静殊不会给绮罗寨人丢脸的。今天我就是血溅长空也不会让恶人得惩,也不会嫁给那个狗杂种的。
渺渺的、明净的水面不断地翻腾着愤怒和体贴,绮罗寨的女儿终于长大了。
“这一一这一一孩子一一真命苦啊!真不知道她爹爹是怎么想的呢?”
人群中有好多稀稀疏疏的声音抖动。
“这不一一张老爷被一一锦衣卫抓了吗?”
人群中又有一群声音稀疏道:
“切一一,张灏伦是什么人难道我们不清楚吗?这多半是张灏伦想巴结罗公公给女儿耍得鬼巴戏。哎一一,这傻姑娘怎么不知道跑呢?”
“也是啊!要是还没人上,我老汉上。”
人群中有位年过六旬,白发苍苍的老汉无耐地说道:
“切一一切一一,你老汉难道还想老牛吃嫩草吗?”
人群中有好多人说道:
“大家误会了,我把静殊当干孙女儿看,我老汉就是再混帐能作那畜生不如的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