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易斯和年轻女人飞快地低声交谈起来,被控制住的陆临仔细倾听,尽管他们用的是瓦里安语,可是由于刻意防着他们压低了音量,并不能听清他们在说什么。
只能听出女人的语气起伏不定,相当激动,而男人则有些无奈。
没多久,女人离开了小院,刘易斯则回头料理他们的俘虏。
刘易斯从腰间取出一把小刀,随意把袖子上的衣服割下来,做成布条,封住了陆临和丹弥的嘴巴和双眼。
然后把他俩提起来,用腰带将他们的手绑在一块,冰凉的刀刃就在两人的腰间轮流抵着,驱赶着两人往前走,把他们带到到小院的角落蹲下。
没多久,忽然听到女人的脚步声重新响起,这次她没有踏入小院,只是倚着小院的后门,声音冷冽地说:“可以了,带走。”
刘易斯闻言,马上拉着手上的绳子把两人提起来,依旧用手中的短刃胁迫着两人前进。
经过女人身边时,见丹弥的嘴巴被布条封住,女人眉毛一挑,把丹弥口中的布条粗暴地扯下来。
“不让她说话就没乐趣了。”
刘易斯一皱眉,自家小姐真是……不过又不好拂她面子,只好威吓道:“没叫你们不准出声,否则老子管你们是什么身份,一刀送你们都归西。”
丹弥虽然有心在人多的地方呼救一声,拼个鱼死网破,但是碍于背后就是冰凉的刀刃,又担心连累陆临,只好乖乖照做,沉默地前进。
“往前,直走,不许停。”
刘易斯把怒气都发泄在陆临俩人身上,动作明显粗鲁了许多,好几次刀刃快要刺破陆临的皮肤。
陆临闭着眼睛感受着方位,他们应该已经早就走进旅店里,老板自然不可能抛下营业中的旅馆去看比赛,本来应该守着一楼大厅,可是估计刚刚女人跑出去跟老板沟通过了,他一连走了近百步,都没有感觉到附近有其他人的气息。
陆临还好,摸黑走路也如履平地。丹弥可没受过什么专业训练,一路磕磕绊绊,两人双手被绑在一起,连带着陆临动摇西晃。两人蒙着双眼踉踉跄跄地前进了一小会,忽然听到刘易斯一声低沉的命令声。
“停下。”
两人依言一齐停步。
随后刘易斯又不知道取出了什么绳状物,把两人的双脚也分别紧紧捆上,再一刀割开了他们手中相连的绳子,各自重新绑好。
这是要移动了,陆临心中明了。
果然,接着一阵天旋地转,两人轮流被刘易斯搬起,往前一丢。扔在了一块坚硬又散发着阵阵臭气的木板上。
“小姐,请您拿着这个,去后面监管他们。”刘易斯把手中凶器提给了年轻女子。
没想到她一秒都不想,尖叫着拒绝了。
“开什么玩笑,这可是运畜牲的车耶,你知道后面多臭吗?”
刘易斯差点气出一口老血,是特么你要解了丹弥的口条,等下到了人多的地方她扯着嗓子那么一喊,天知道有多麻烦。
“……那我去后面,小姐您能驾车吗?”
“废话,当然不会。”他的小姐毫不犹豫地给了他一个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