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最靠不住?
就是用来说话的那张嘴。不过半日,这件事就传遍了整个夜宸宫。枉我还觉得凭我圣女的身份能堵住悠悠之口。
我用手支撑着脑袋靠着一方桌几,一边看着眼前低着头不知所措的贺兰樾,一边唉声叹气。他已换上了一身白衣,白衣在夜宸宫还是身份的一种象征,只有护法才有资格穿,一般的弟子只能穿棉布青衣。当然还有一种人可以穿,就是圣女的面首。
你说他失忆了吧,以前的事他都记得清清楚楚,独独忘了我逃离太守府后发生的事。
你说他痴傻吧,他说的话做的事都条理清楚,除了整个人的气韵和以前不一样了。
会是什么呢,或者他遇到了什么事而让他性情大变,琴杀技有如此能耐?
秋月看我紧锁的眉头,替我倒了一杯水,轻拍我的手安抚我道:“圣女,莫忧!”我看着他的月亮眼,顿时舒心不少。
“秋月,现在夜宸宫里的人都怎么说?”
“圣女,无关之人说的话又何必放心上。”
“也对,本圣女大人有大量,不和小人计较,去,把那个叫颜渊的给我吊起来关个十天半月,哼!”这个颜渊,竟敢忽悠本圣女,本事不小呢!
“是,属下这就去办!”秋月转身离去。
“秋月,回来.....”我叫住他,见他回转,继续吩咐道:“你去将张圣手请来给贺兰樾瞧瞧。”原以为贺兰樾只受了内伤,所以就让秋月给他用了些治内伤的药,如今这脑子出了毛病,不叫大夫是不行了。
原本我是不打算管他,但毕竟贺兰樾是在我这里受的伤,终究还是于心不忍,赶快治好赶快送走,整天像块牛皮糖粘着,我以后还怎么混。
“这......”秋月略有迟疑的看着我。看他的样子是想和我确认我有没有说错。
“你没听错,快去吧!”我催促道。
“是!”他领命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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