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女儿心相连,送走女儿心想念;
送去年礼去拜年,期待初二大联欢。
张文学和李淑媛结婚以后,就开始了暂新的成年人的家庭生活。
新生活和过去确实是不一样了。当然,张文学和李淑媛都要有一个适应的过程。
当然,最需要适应的当然是李淑媛了。
因为,李淑媛要在张文学家里生活了。这是一个全新的地点,在这里,她要接触父母,适应张文学的生活方式。在这个家庭里。她是全新的一员,既要适应环境的变化,又要学会和家长相处融洽,还要逐渐学会这个家里人的生活方式,尽快了解这个家里的没一个人的习惯特点,以便尽快和家里的处好关系,以便尽快融入这个家庭,以便完成角色的的转变。
好在李淑媛性格比较外向,接触人,说说话,这些事情都难不倒李淑媛。于是,李淑媛就发挥自己的强项,尽量多和张文学交流,了解一下家里的主要习惯和做事情的特点,做到知己知彼,以便百战不殆。当然,这个“战”也只是生活方面的联系和接触。
张文学呢,也乐意告诉李淑媛一些事情。比如,家里盖房的情况呀,比如家里盖房还欠着两千多元的工程款呀,还有家里的地的情况,还有家里的亲戚情况等等。
夫妻之间还真是潜移默化的。
这不,张文学虽然不是擅长说话的人,但是在李淑媛连珠炮似的追问下,竟然也被迫成了话匣子。也说得家里的情况滔滔不绝起来。
张文学讲到了家里的经济状况,问李淑媛要不要当家管理家里的经济,李淑媛说才不要呢。这一摊子所谓的经济管理,说白了不就是要还两千多元的账吗,还账倒也是不害怕,李淑媛说自己手头盘点一下也有两千多元钱。但是,进门就抢经济大权,不把我李淑媛当成女土匪了吗?所以,李淑媛目前不打算过问家里的财政大权,有父母在操心,谁愿意麻烦这个事情呢。再说,就这个小家,除去花掉的,能剩几个钱啊,谁当家还不都是一样吗?
于是,张文学和李淑媛商量定他们两个人平时自己管理自己挣得钱,张文学的钱贴补家用,能剩多少就多少,李淑媛自己挣的钱平时自己放着,每年年底交到家里一些。家里的经济保管和财政大权还是由父母亲负责。有事情或者重大支出的话,大家坐下来商量一下就好了。
张文学也不希望李淑媛从生意中抽出钱来还账。张文学告诉李淑媛,他们家欠的这个钱其实就是欠姐夫建筑队的流动资金。不涉及到任何其他个人的工资,所以,根本不用忙着还的,他自己会心中有数还的。
张文学会觉得自己是有能力的,大男子汉建造这个新房,怎么能够再让媳妇再出钱呢。
“嫁汉,嫁汉,穿衣吃饭。”
这点小任务,又何必劳烦妻子大人呢?
抱得美人归,又岂能觊觎人家的钱包包呢?
张文学也介绍了自己的父母的一些情况。张文学说自己的父母都是村子里的老实巴交的农村人。不善谈,也不会像城市里的有文化的人那样会说话,或者察言观色地把事情做得天衣无缝、尽善尽美的。所以,作为晚辈,就要理解他们,善待他们,无论老人怎样说,怎样做,他们的目的是很好的,出发点也很好的,反正张文学只有一个姐姐还早就出嫁了,他们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张文学和李淑媛的。其它,老人家就别无它他求的。
李淑媛听了这些话,就问张文学为什么把这么掏心窝子的话都告诉李淑媛,是不是害怕李淑媛不孝顺父母或者对父母不好呀。
张文学说对于李淑媛孝顺父母是一百个放心的。张文学说他最看中的就是李淑媛爱憎分明的性格和善待老人的优秀内在品质。
张文学在这一点确实没有走眼。
李淑媛对父母确实态度很好,想的周到,做得仔细,不长时间就赢得了父母的信任和疼爱。
而且,李淑媛自己也很勤快。自己起得早,拾掇家里,收拾屋子,整理院落,帮助做饭,里里外外,几乎样样事物都拿得起,件件事情都干得漂亮。
要是论起家务活来,那张文学就是玩嘴的,那李淑媛就是跑腿的。
各有所长,人家这两口子,也算是珠联璧合了。
要是论起和别人谈生意、拼智慧,那李淑媛就是能说会道的生意人,谈得拢的,她的话语比蜜还甜;如果想惹事情她的话语比刀子还一针见血。
能文能武,李淑媛的加入,也着实给张文学一家增添了不可小觑的力量。
邻居们都夸奖张文学家娶进了一个漂亮、能干、做生意的好媳妇。
尤其大家还听说,人家这个媳妇是张文学的同学,也有学问,而且对丈夫言听计从、百依百顺,而且对公婆彬彬有礼,非常孝顺。人家自己还非常贤惠和勤奋。
总而言之,都说人家张文学考了中专,盖了好房子,娶了貌美如花有贤惠有加的好媳妇。
张文学对这番话非常欣赏,因为这句话代表的是正能量,代表的是大方向。
试想,如果一个小男孩孤注一掷学好习,到头来发展得还不如一个不学的人,又有谁还敢大言不惭地预言学习和知识能够改变命运呢?
甜蜜的日子过不够,快乐的岁月觉得快,
转眼间到了年底。按照风俗,新娶了媳妇的女婿要在年底给岳父岳母家下年礼。
所谓下年礼,就是女婿在年前把年货提前送到老丈人那边去,以便老丈人能够提前准备好丰盛的饭菜,然后静候新女婿在正月初二那一天大快朵颐。
要说这个习俗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