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亲成功心放松,新房竣工都高兴,
呈送盒礼表寸心,国庆佳节要结婚。
历经相亲、定亲和翻盖新房这几件大事的张文学思想更加成熟了,当然也是非常高兴的。
经过对人,人才和天才的深思熟虑,张文学把自己定性为人才,介于人和天才之间。
这个定义,倒也是恰如其分。因为张文学就是一个爱思考的人,就是一个非常理性的人,就是一个善于由此及彼推理的人。
他看了公鸡打架的事情,就要探讨“鸡道”,他对于教师职业的理解,归纳为“师道”,他对于人世间人们打交道的学问总结为“醒悟”,对于一个人活着的意义,他归纳为“人生”。
从张文学喜欢思考的习惯看,从张文学思考的广泛之范围看,从张文学思考结果的高度看,张文学都快成为哲学家了。
张文学思考得有深度,有厚度,有广度,还有高度。
因此,张文学就是一个地地道道、如假包换的人才。
作为一个人才,从事教书育人的伟大事业,真是太适合了,不是教书匠,而是教育家,不是给学生一点知识,而是教会学生做事情的道理,不是给学生一桶水,而是奉送学生一个做人做事的一个知识海洋。
这样的人才当然受学生的欢迎,当然受领导的器重,当然能够在教书育人的伟大征程中走得很远,跳得很高,必然能够成为一个最优秀的人民教师。
想想,张文学自己觉得自己干得还行。
不过,年轻的张文学的明天会更加光辉灿烂。
这不,在张文学定亲以后,订婚的事情又在紧锣密鼓地进行着了。
定亲以后,李淑媛先后又给张文学打了几个电话。
电话当然是按照张文学的要求,等学生放学以后,老师们晚都回家以后打的。这样就不至于影响老师们办公,电话旁边没有其他人,张文学也能和恋人李淑媛说几句悄悄话。这个安排还是挺近人情的。
校长室的电话,倒是可以随便接电话,但是向外面拨电话还是不能够随便的。电话放在一个精致的小木盒内,在拨号处正好有一个薄木板盖住拨号处,这个木板被用一把小锁锁在盒,钥匙放在校长写字台最里面的抽屉里。校长、张文学和看大门的张大爷知道电话钥匙所放的位置。所以,张文学作为学校的主任,是有权利使用这部电话的。但是,张文学自己不愿意用公家的电话谈自己的私事。于是,一般都是提前约好,让李淑媛打过来。
幸亏李淑媛了解张文学的性格,你要想让他使用自己手头的权利谋私,那这是比登天都难。所以,尽管李淑媛内心迫切希望张文学自己主动用公家的电话给她打过来,但是也不敢对他提这样的要求。
其实,张文学也真是不太懂女孩的心,与其说李淑媛让张文学把电话打过去,也不是为了省下几毛钱,而是满足一下李淑媛的虚荣心,毕竟,李淑媛作为一个女孩,李淑媛希望张文学在追求爱情方面能够主动一些,也希望找一下被追求的感觉,自己也显得非常矜持。
但是,张文学虽然也懂一点风情,也想主动一些。如果他家里有一部电话的话,他早就住的打过好几次了。毕竟,恋爱中的男女,又有谁不希望多和对方交流呀?张文学甚至都想在放学以后去找李淑媛聊一聊有关爱情的事情呢。
之所以没有去,不就是因为张文学有些学校的工作忙不完嘛。
还有,白天一般就是课,也只有在晚才能够静下心来备课。
“哪个少男不钟情?哪个少女不怀春?”
少男少女的日渐成长的过程都一样,青年男女的想法也差不多。
但是,每一个人的意志力是有差别的。
张文学大脑装满了学生,心中想的是教书育人的伟大事业,所以,遵循“有情若是天长地久,又何必朝朝暮暮”的爱情模式。
“嫁鸡跟着飞,嫁狗随着走”。
李淑媛爱张文学,就要按照张文学的思想性格去做张文学喜欢做的事情。
“山难改,性难移”
山难改,那是山没有遇到愚公,如果山遇到愚公,那就要被改动;性难移,那是没遇到令你砰然心动的另一半,一旦你心中有爱,没有什么不可以改变,没有什么性格不可以改动。
或许这就是爱情愚公移山的伟大力量,或许这就是爱情能够创造的排山倒海的奇迹。
在这个世界,没有什么不可以,只不过暂时没有到“见证奇迹的时候”。
在李淑媛打过去的好几个电话中,除了一些个彼此想你想我的肉麻话语,除了一些恋人之间的甜言蜜语,以及电话所能两人之间的卿卿我我游戏,最为重要的就是两家确定的订婚仪式内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