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良微微点头,只觉得心力交瘁,心灰意冷。
吴桐接着道“既然您现在知道了,我就把我家少主的安排告知您,法文孝我会处理掉他。”
长孙良猛地抬起头问“你们打算怎么处理他?”
吴桐回答“这个您最好还是别问了,您还是想想如果别人问起来您怎么回答。”
“我。”长孙良定定的看着吴桐,最终无奈道“我就说派他们去公干了。”
吴桐微微额首“这样回答也行,还有一件事,秦寿您一定要看好他,不管欧阳长青怎么向您要人您都不能给,等我家少主通知您您再放人,还有这段时间段刚会留在这里看着秦寿,您注意不要让您府中其他人进关押秦寿的房间。”
长孙良此时心里很乱,本能的点头。
吴桐看着长孙良想说什么又不知道怎么说,只得对方文清使了个眼神,方文清微微点头“小吴,你去吧,这里有我在。”
“好,多谢方先生,吴桐告退。”说完,吴桐便转身离开了。
方文清留下来安慰自己的这位学生,第二天天还未亮,一辆泔水车来到长孙府后门进去了,泔水车每天这个时候都会准时过来的,关上后门之后,吴桐将泔水车底层一块木板打开,原来泔水车下面有一个夹层,二十寸高,刚好可以放下五具尸体。
看着泔水车顺利的离开之后,吴桐才趁着天亮前的夜色离开了长孙府。
天亮之后,最近十分消沉的廷尉赵刚带着廷尉府的司员来到长孙府外,长孙良知道后,从府中出来。
赵刚上前见礼“廷尉赵刚,见过长孙大人。”
长孙良脸色不太好看,因为师爷的事情一夜未眠,心情也十分的不好,都懒得回礼了,沉声问“赵大人,来此何事?”
赵刚也不在意,笑着道“昨夜宗正冼马秦寿大人府中死了两个家奴和一个丫鬟,冼马秦大人也不见了,有人报案说秦大人在您府中,我特来请他过去,询问案情。”
长孙良冷哼“老夫府中没有什么秦寿,你们走吧。”说完长孙良就要转身回府。
赵刚岂能就此罢休,连忙道“长孙大人,如今朝廷大臣家中出了命案,秦寿作为重要嫌疑犯,您如果为他包庇,依照律法,应与罪犯同罪,您可不要糊涂啊。”
长孙良闻言猛地回身,怒声道“赵大人,无凭无据,信口雌黄,污蔑上官,你该当何罪?!”
赵刚被长孙良突如其来的怒火吓了一跳,皱眉道“既然大人不承认,可敢让下官进府一搜?”
“胡闹!”长孙良立即怒声呵斥“老夫身为中书省的中书监,府邸岂是尔等想搜查便搜查的?想搜查老夫府邸须有皇上的圣旨,圣旨何在?拿与老夫看看!”
“你!”赵刚被噎的无话可说。
长孙良接着道“赵大人,你身为九卿之一,无圣谕,竟敢公然带着司员扬言搜查老夫府邸,只此一条便可定你的罪,老夫念你多年仕途得来不易,就饶了你这次,如有下次,定不轻饶了尔等!”
赵刚气得双目圆睁,胸膛不住的起伏,后槽牙都快咬碎了。
长孙良阴沉着脸接着道“还不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