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这个小小的人儿,唤醒了重生过来的柳寒潇,再加上铭哥与柳寒潇侄子相近的年龄,让柳寒潇心底莫名的就柔软起来。
她自然而然的在门口蹲下身,张开手臂,等着小家伙撞过来,双手一夹小家伙的腋下,直接把小家伙举过了头顶。
“高高,三姐姐举高高……”
陈铭忽然腾空,一点也不害怕,还兴高采烈的叫着。
杨氏穿了件家常的襦裙,无奈的看着没规没矩的姐弟俩,招呼着丫鬟,“紫苏,扶珠,还不快把五少爷抱下来,还有阿铮,一点姑娘家的样子都没有,若是被老夫人瞧见了……”
“这不是在您的屋里吗。”
陈铮没等杨氏说完,便放下了幼弟,笑着拍了拍铭哥的脑袋,几步走近了杨氏,问了声好,“铭哥饿了娘就带着铭哥先吃好了。”
说话的时候,陈铮不着痕迹的打量了一番杨氏的气色,发现往日只上淡妆的杨氏,今儿在眼下多添了粉。
陈铮暗想,回头问问李嬷嬷。
李嬷嬷是杨氏的陪房,从打杨进嫁进陈家,就一直伺候在杨氏左右,嫁的男人在外面管着杨氏嫁妆里的铺面生意,生了个儿子,被她男人带在身边,听说才十岁,就已经能看懂几页帐本了。
杨氏被女儿打量,并未多想,伸手拉过她的手,问她,“昨晚睡得好不好,听说你早上醒来又练拳了?”
陈铮到是不怪杨氏在她院子里安眼线,听她问,便老实答,“已经能睡得安稳了,练拳是为了更好的强身健体,下一次应对起来,不再手忙脚乱。”
杨氏一听脸就黑了,“一次就吓得娘半条命都没了,再有一次,娘这条命就交待了。”
这话明显夸大其辞了,陈铮听了哭笑不得,搂着杨氏的胳膊就撒起娇来,“放心吧娘,上次我就是一失足,冰面太滑,若不是平时练拳脚强身健体,掉进那么冷的冰窟窿里,能活命也得落下命根不是。”
这话,给陈铮看诊的太夫也说过,杨氏那会儿只看到女儿命悬一线,半句都未听进去,如今又听女儿说来,杨氏到能听进一二了,细想想,似乎,还真有那么点道理。
眼见着杨氏松动,陈铮悄悄舒了口气的同时,连忙招呼着杨氏,“娘,弟弟饿了,咱们先吃饭吧。”
杨氏回头一看,铭哥可不是上了桌,巴巴的坐在那儿等着她和姐姐吃饭吗。
小孩子不禁饿,杨氏拉着陈铮入了坐,吩咐着丫鬟盛粥。
娘三用了饭,漱了口,杨氏掬了陈铭哥在院子里玩,吩咐了紫苏去自己的屋子里把针线笸篓拿出来。
往常陈铮要是听见杨氏吩咐丫鬟拿针线笸篓,准会第一时间找理由开溜,谁让她针线女红不堪入目呢。
但这次竟然没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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