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驱火焰的白衣教使命令下属,再将几人拉上台“审判”,将他们烧死后,又在广场传教几个时辰,才返回家中。
他的家本是离水城里一名商人的住宅,被他以秩序教名义强占后,就一直居住在此。
等推开门后,他发现有些不对。
家中本有数十名秩序教徒作为他的仆从,但他从进门后,就一直没看到他们。
直到走进大厅,才看到中央坐着一名青衣男子,他脸颊消瘦,满脸阴郁,而他的教徒,则毕恭毕敬的站在两旁。
“你是?”白衣教使有些疑惑,此人他并不认识,但旁边本是他仆从的教徒,一脸虔诚又让他意识到此人有些来头。
“我是教主派来的。”青衣男子正是炽燃,他坐在椅子上,冷冷地瞥向白衣教使,他的眼珠黑的像没有尽头的深渊,看不到一丝的光亮。
之后,见他一只手张开,一团火焰瞬间就从他手上冒了出来。
这一手正是教主的绝技,周围的教徒刚才已经看到炽燃使过,这一下众人又纷纷跪倒在地。
“秩序圣火,灭除邪魔,怜我世人,护国唯我。”
他们跪在地上,大声念诵起来。
“你为何不跪?”炽燃眼皮一抬,又看向门口的白衣教使。
白衣教使虽有疑虑,但听炽燃语气不悦,犹豫一刻也跪了下去。
“请问教主老人家最近身体可好?”白衣教使头伏在地上,出声问道。
“教主身体很好,他派我前来,就是看你们最近怎样。”炽燃将手握拳,火焰也瞬间灭掉。
“教主身体好,我们便也放心了。”白衣教使继续说道:“最近我给教主送去的几名舞姬,不知道教主是否喜爱呢?”
“不错,教主特意要我转达对你的赞赏。”炽燃也不知什么舞姬,便顺着他的话说了下去。
“那就好。”白衣教使站起了身,“只有您一个人来吗?”
“是。”
“那好那好。”他搓了搓手,看向旁边的教徒:“你们都起来吧。”
教徒不明所以,便也站了起来。
白衣教使返身关上大门,之后就回过身来,他的脸上已经不再有恭敬之意,转而是一脸愤怒:“你可知道?冒充我教,可是要遭受天罚,剥皮处死?”
炽燃满不在乎地揉了揉脸,等着他继续说下去。
“教主最厌恶的就是舞姬,你连这些都不知道,也敢前来冒充?”
“哎呀。”炽燃有些吃惊:“真是聪明,被你骗过去了。”
“哼!”白衣教使将罩帽脱下:“不管你有什么目的,等下你只会后悔你今天做的一切!”
说完,他便看向周围教徒,“抓住他!”
教徒刚听到教使的话时,已经团团围住了炽燃,现在得到命令,就准备伸手去拿下他时,突然只觉脑袋一黑,竟全部倒在了地上。
“我随便打听,就问到了你的住所,来的时候,给他们吃了一些东西,说是教主赏赐的,他们便忙不迭的吞下去了。”
炽燃站起身,“本来也不打算骗你们,就只是玩一玩。”
说完,他身形一动,跃到白衣教使身边,一个手刀,就将他击晕了过去。
……
众人醒后,发现自己已经被绑在了一张椅子上,他们相互挣扎看去,只见众人成一横排,各个都动弹不得。
“我跟你们本来也是无冤无仇。”炽燃站在他们的身后,“只是听闻离水城的金府尹也是你们秩序教的教徒,所以才前来问问。”
“什么教主圣火,哼!”炽燃在他们后面一个个经过,“我小时候就会的障眼法,三教九流的玩意。”
“你再污蔑我们秩序教,你定遭天罚,永世不得超生!”被捆住的白衣教使怒喝道!
“可笑!”炽燃走到白衣教使身后:“我就是天罚。”
一把匕首已经架在了白衣教使的脖子上。
冰凉的匕首在白衣教使脖子上不断地摩擦,教使吞了一口口水,喉咙高高鼓起,然后才勉强地咽了下去。
“我时间有限,谁愿意回答我的问题,就点头。”
说完,炽燃收回匕首,走到第一人面前,又架在了他的喉咙上,“从你这里开始,我数三下,记得点头。”
他拍了拍第一人的肩膀,声音变得冰冷,“准备好了吗?”
“三、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