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芷心虽说是心中有些害怕,但还是出门前去迎接了。
一出门,便看见那身着一袭金色凤袍的岑太后以及那个身着锦衣的南姝婕。
“奴婢见过太后,见过长公主。”朱芷心急忙上前施了一礼。
南姝婕见此,唇边扬起了一抹笑意来,也将自己的目光扫向了屋内。
“免礼。”岑太后说道,旋即举步上前,看样子是准备要进屋的样子。
朱芷心见此,急忙上前阻拦,开口道:“太后,长公主,恕奴婢斗胆,驸马此刻正卧病在床,男女有别,太后与长公主还是……”
“哀家是永乐的母后,自然也就是驸马的母后了,驸马卧病在床,哀家这个做母后的前来看望他一下有何不可?”岑太后说罢,便二话不说的带着南姝婕进屋去了。
北临天倒是也不反感岑太后对自己的关心,只是他觉得,这个岑太后对自己太过关心了,就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了。
一见岑太后与南姝婕进屋了,北临天便装腔作势,似乎是要起身行礼,而岑太后也在这个时候开口了。
“驸马有病在身还是不必多礼了。”
太后都这么说了,北临天自然也就不起身了,而南姝婕也在这个时候对着一边的朱芷心开口问道:“芷心,你家公主呢?这驸马都生着病呢,你家公主跑哪里去了。”
朱芷心一听南姝婕这话,便开始胆战心惊了,如若自己直接说出公主的去处,那么对公主自然是不太好的,可是如若说公主去了太医院,那么南姝婕派人去太医院找自家公主怎么办?
北临天见朱芷心迟迟未曾开口,便感觉到事情都点儿不太对劲了,莫不是苏清漪去了什么地方,朱芷心对自己也有所隐瞒吗?
“奴……奴婢也不知道公主去了何处,奴婢这便去寻找。”
朱芷心说完,抓身便准备要去假装寻找一下苏清漪的,可是却被南姝婕身边的柳儿伸手拦住了,下一秒,南姝婕那咄咄逼人的声音也紧跟着响起了。
“连你都不知道清漪去了哪里,想必连驸马就更加不知道了吧,不知驸马需不需要本公主来告诉你呢?”
这句话简直就是冲着北临天去的。
北临天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堂堂一国先主,竟然有一天要在这个南晋黄宏皇宫里与这一群女人宫斗,这也太令他感觉到崩溃了吧。
“公主既然是我的妻子,那么她去了哪里,我自然是再清楚不过的。”
站在一边的朱芷心一听北临天竟然这么说,顷刻间感觉自家公主为了君煜缺将北临天给丢下是一件很不好的事情了。
“哦?是吗?也就是说,清漪在驸马的卧病在床的时候到君府去照顾同在病中的宗师,也是经过驸马的允许的?驸马还真是大方,竟然让自己的妻子去照顾其他的男人。”
此话一出,北临天那张俊逸无双的面上便染上了一抹阴鸷。
岑太后见此,也在这个时候开口了,“这永乐也真是太不像话了。”说罢,岑太后便偏头对着身边的南姝婕开口吩咐道:“姝婕,你亲自去一趟君府,将永乐叫回来!”
“是,母后。”南姝婕应了一声之后,便沾沾自喜的出去了。
而北临天也在这个时候对着面前的岑太后开口解释道:“母后,这可并非是你们想的那般,我与宗师乃是同门师兄弟,这叶上珠乃神医弟子,也是我的师妹,所以苏丫头此次前去君府,实则是为了帮我将叶师妹请来给我看病罢了。”
岑太后一听这话,扬唇开口,“你可就别替永乐这丫头狡辩了,这一次确实是永乐太过分了,母后定会替你们做主,你好生休息。”
岑太后说罢,便带着张嬷嬷等人出了屋子,须臾,这屋内便只剩下朱芷心与北临天两个人了。
朱芷心听见北临天在这个时候还在为自家公主的名誉找想,着实感动,而她也一直都知道了北临天对自家公主有多好,所以便一脸内疚的低头扫了北临天一眼。
正逢北临天将他那双阴鸷的黑眸扫了过来,朱芷心也知道北临天的内心此刻一定是很生气的,毕竟这可是被扣上了一个绿帽子啊,他能开心的起来吗?
“公主她……她……”
“滚。”
朱芷心正要开口为自家公主辩解几句,熟知,北临天那低沉的一个“滚”字就直接将朱芷心吓得连滚带爬的出了屋子。
……
君府内,苏清漪正在给君煜缺喂药,洛川便一脸无奈的走进来屋子,对着君煜缺还有苏清漪施了一礼之后,开口禀报道:“公主,太后命长公主传来懿旨,让您速速回宫照顾驸马。”
坐在床榻上的君煜缺一听这话,那双迷人的丹凤眼内便闪过了一抹寒光,“驸马?没想到北临天这个卑鄙小人竟然还去找太后告状了,真是卑鄙!”
苏清漪一听这话,嘴角一抽,一时间还真的因为君煜缺的这句话对北临天感到了深深地不满了。
良久,未见苏清漪开口说话,君煜缺便开口了,“北临天也病了,你若是不放心他,便去照顾他吧。”说罢,君煜缺便捂唇低咳几声,总叫人觉得他已经病入膏肓的样子了。
洛川看着自家主上那个演技,真是想要拍案叫绝了,看来北临天是很难才能够敌得了自家主上了。
“眼下母后都已经下了懿旨了,我便先回去一趟。”
苏清漪说完,便准备要走了,却在即将离开之际,听见君煜缺低声抱怨了一句,“北临天竟有太后为他做主,唉……”
苏清漪一听这话,倒是也开始埋怨起北临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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