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气,兰花也是早就落了,只见着开得正好的菊花。
看得出神,纳兰馆儿已经进了书房,而喜儿也端了一杯茶到北临骁面前。“王爷请用茶。”
北临骁回神,接过那杯茶,放在唇边抿了一口,“喜儿,你跟着你家小姐日子久了,你家小姐这泡茶的手艺都被你学去了。”开口调侃。
“王爷说笑了。”
“但这味道还是不及你家小姐的十分之一二啊!”又是一句感叹。纳兰馆儿怕是只会给北临天泡茶吧,若是要叫她给自己泡茶就是比登天还难。
这话一落,便看见纳兰馆儿从书房里走了出来,手中拿着一封信,道:“有劳王爷了。”
北临骁将手中的茶放到身旁的石桌上,伸手接过那信,看了一眼自己面前的女子,调侃道:“馆儿,这该不会是你给皇兄写的情!”这话流露着一股醋意,但没叫旁人发现。
此话一出,纳兰馆儿那张姣美的容颜上便染上了一丝红晕,虽说这信真的不是什么情书,但是被北临骁这么一说,她还是有些不好意思了。“王爷若是没事便请回吧!”这便是要下逐客令了。
“馆儿如此绝情,真是叫本王好生伤心啊!”北临骁哭丧着脸,往石凳上一坐,表示不想走。
这让纳兰馆儿还是有些无奈的,面前的这个男人对自己的心意她是知道的,只是她心里已经有了北临天了,所以……
见纳兰馆儿一瞬的愣神,好似在想些什么,便开口转移话题:“这幽兰园的菊花开得可真好!”
纳兰馆儿闻言,也往自己身旁的石凳上一坐,等着那一丛丛菊花,回答道:“是很好,就是不知能否等到皇上回来。”
“菊花开得好与皇兄回不回来有何干?”北临骁疑惑的问道。
这下纳兰馆儿就没说话了,倒是她身旁的喜儿开口了,“皇上临走时答应过小姐,回来之时与小姐一同品尝小姐泡的的菊花茶。”
“原来如此,就是不知,这菊花茶有没有本王的份?”嘴角挂着一抹笑意,然而也容易让人看出他那笑意里头的一丝丝哀求。
“王爷若是向来那便来吧,只是不知道皇上是否会同意。”
“皇上一定会同意的。”北临骁百分百的确信北临天会同意。
其实纳兰馆儿也觉得他会同意,毕竟在北临天的心里,对于他的这个弟弟还是极为宠爱的。太上皇北之闻自从认识了北临天的生母卓诗诗之后,便没有再宠幸过其他的妃子了,而北临骁是一次北之闻宿醉后不小心宠幸了其他妃子得来的,所以,北临天有几个皇兄,可皇弟就北临骁这么一个,而北临天的那些皇兄有的被他支派到各地去当了藩王,有的起了篡位之心,而这些起了篡位之心的人都被北临天杀了,独独北临骁,他是没有篡位之心,但北临天也没有将他支派到藩地去,而是让他留在京城。
……
是夜,养心殿内。
刘公公带着那一袭青衣的苏清漪走了进来。
“刘公公,父皇有没有说深夜召见我所为何事啊?”苏清漪不解的问道。
刘公公闻言,挥了挥手中的浮尘,摇了摇头,示意苏清漪进去。
苏清漪见此,满怀好奇心的走进了养心殿,便听见养心殿内传来了一阵咳嗽的声音。
急忙上前拍了拍南策天的背,开口道,“父皇深夜将清漪叫来,有何事?”
只见此刻坐在床榻上的南策天面色浮白,他低咳一声,开口说道:“父皇年纪大了,身子也不好,一切事物现都交由你太子皇兄处理,但唯有一事,父皇要亲自过问。”
苏清漪不语,等着南策天的下文。
“你年纪不小了,父皇该为你的婚事操劳了,父皇深知你与宗师之间的情意,只是清漪,你真这么相信君煜缺吗?信他不会负你?”
苏清漪闻言,柳眉一皱,她确实是喜欢君煜缺,可是她的心里就是在琢磨着千年冰鸩的事情。
“父皇,我听说,我爹爹他是中毒身亡的?父皇可还记得是什么毒?”
听见苏清漪突然之间这么一问,南策天便有些错愕了,呆愣半晌,不明白苏清漪为何突然之间纠结于这些。
而苏清漪也在等着南策天的回答。
“当年的事情,朕也记不太清了,似乎是鸩毒。”
“父皇,是千年冰鸩吗?中毒之人,全身体寒?”
南策天只听说这些日子苏清漪在调查些什么,莫不是就是这件事情吗?一时间,全身有些发虚。
“是。确实是千年冰鸩。”
语落,便看见苏清漪的面上浮现出一抹忧愁,她也没有继续开口去问了。
“怎么了?”他到了想知道这丫头在想些什么。
“父皇可知,这千年冰鸩从何而来?”
南策天闻言,眸中闪过一抹狡黠,思索了片刻,方才开口:“本以为能够隐瞒你,谁曾想还是被你知道了,千年冰鸩是君煜缺的东西,当年给苏将军下毒之人也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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