顷刻之间,便像是一个做了错事的孩子一般,低着头,对南奕离开口坦言。
“皇兄,你昨日不是给我喝了一坛酒吗?我觉得这人酿酒的技术与苏苏的好像,就是这琼花露的味道店铺与苏苏藏在沁心园院中的一模一样,所以我不看觉得是不是你一早就知道苏苏就在这附近,所以你昨日便去看望她了?”
南奕离似乎觉得这些事情终究是瞒不住南奕琰的,于是也没有想要隐瞒他的意思,对着他点了点头。
南奕琰也不震惊,毕竟他很清楚,苏苏一直以来有什么事情都是仰仗这南奕离的,她与自己确实是比较亲厚,但是那都是以前的事情了。
“皇兄,我也知道苏苏是一点也不希望别人知道她的藏身之所,可是眼下君煜缺也已经找到这里来了,他们在这附近看见朱芷心出没过,所以苏苏的藏身之所已经不怎么安全了。这么久了,苏苏还是不愿意见他,可见苏苏眼下还是对他怀恨在心。且不说苏苏的父亲中毒身亡与君煜缺有着一些关系,就是北临天的死,也是君煜缺亲手造成的,皇兄,你觉得我们能不能让君煜缺知道苏清漪就在此处啊?”
听着南奕琰这话,南奕离也觉得有几分的道理,毕竟南奕离知道南奕琰也是有脑子的人,已经过去一年了,苏清漪仍旧不愿意释怀,想必还是不想看见君煜缺的。
可是君煜缺是什么人,只要是他想要看见苏清漪,便由不得苏清漪见不见他。
“皇兄,昨夜我不是将苏苏送你的就给喝了嘛!不如你将苏苏的藏身之处告诉我,我再去给你拿一坛来,赔给你。”
话音刚落,还未等到南奕离开口说道,南奕离与南奕琰便看见一个神作红衣的男子闪现而入。
这红衣男子玉冠束发,那张俊美无俦的面容倒是沧桑了不少,这人不是君煜缺又能是谁?
君煜缺也直接将自己的那双丹凤眼放到了南奕离的身上,开门见山,“说,清儿在何处?”
南奕琰见此,嘴角一抽,看来真的是自己与南奕离太过认真的对话了,就连君煜缺在外面偷听,他们两个都没有发现。
面对君煜缺的逼问,南奕离倒是表现得很是淡定,毕竟南奕离这张嘴平常也不是那么容易才能叫他开口了。
而君煜缺也在这个时候知道了,其实打一开始,南奕离就知道君煜缺在哪里,只是南奕离一直都没有告诉自己罢了。
“无可奉告。”
南奕离那淡漠的薄唇之内只是轻轻的吐出这么四个字。
而君煜缺看着南奕离的目光也越发的狠厉,那袖袍下的手紧握成拳,似乎是南奕离不告诉他的话,他便直接动手打人了。
所以南奕琰一直店铺让自己处于一个随时随地准备打架的状态,就是为了避免一会儿自己来不及救自己的皇兄。
“想必你自己也很清楚,清漪眼下不想见你。”
“已经过了一年了!”君煜缺的反应倒是很大,“孤也已经找了她一年了。”
“有些事情并不是时间可以抹平的,你若是真觉得时间可以抹平一切,你便可以继续等下去,等到她开窍的那一天。”
站在一边的南奕琰也觉得南奕离说得很有道理,急忙点了点头。
虽说是有道理,可是君煜缺真的很害怕苏清漪是不是对北临天动了真情,现在北临天折了,她便远走天涯,再也不回来了。
“你们若是还想要安心的在此处剿匪,最好先告诉孤清儿的藏身之处,有什么话,孤也只想要听她亲口告诉孤。若是不说,剿匪一事,孤不会让你们太如愿的。”
君煜缺这话一出,南奕离也是醉了,没想到君煜缺还能这么幼稚的。
“清漪已经将你君家掌权的玉佩归还于你了,你还希望她亲口与你说什么?这还不够明显吗?至于剿匪一事。你能够查到朱芷心在这附近出没过,想必你也知道清漪就这这边陲之地,如若这盗匪一日不剿灭,日后你叫清漪如何平安的从此处经过?”
君煜缺听南奕离这么一分析,也确实觉得南奕离说得有那么几分的道理。
走到了一边的太师椅上坐了下去,开口说道,“既然如此,孤便在此处等着你们剿匪,你若是不觉得孤心烦,你大可以不告诉孤清儿的下落。”
南奕琰见状,真是想笑了,几个大步走到了君煜缺的跟前,开口说道:“煜缺,果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啊,你这耍赖皮的姿态与苏苏的可真是太相似了。”
君煜缺:“……”
南奕离:“……”
“好了好了,不说了,我要先回去休息了。”南奕琰说罢,便转身出了营帐。
顷刻间,这营帐之内便只剩下君煜缺与南奕离这两个人了。
南奕离也走到了君煜缺身边的太师椅上坐了下去,给那白玉杯内倒了一杯水,递给了君煜缺,开口,“爱情往往如此,先爱上的那个人是输家。谁又能够想到,纵横天下的宗师,竟然有一天,会因为一个小姑娘如此呢?”
可是听着南奕离这话,君煜缺确实微微扬起了他的唇角,一副很是欣慰的样子,对着自己身边的南奕离开口说道。
“虽说如此,可是孤却始终觉得,只要赢家是她,那么孤输了又如何?”
南奕离闻言,长叹了一声,似乎已经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些什么好了,良久之后,方才开口,“盗匪剿灭之后,倘若她愿意见你,朕便将她的下落告知与你。”
诱妻入怀:宗师掠爱成瘾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m.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