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尔,我们这次来,还是为了上次我问你的那个事。”白南新开门见山,讲明了自己此次来访的缘由。
颜悦尔看起来有点惊讶,“你怎么还没放弃那件事啊?我听我师傅说,那个案子不是已经结束了吗?”
白南新点点头,“的确,但我还是觉得这个事没那么简单,这个男生,”他指了指韩苏,“就是那个案件死者的儿子,也是学刑警的。”
“这次又发现了什么新的问题吗?”颜悦尔似乎也不太在意韩苏的身份。
韩苏急忙接上话,“我听南新说,你说那个血液酒精含量处于一个临界值,那你能反推出我爸他喝了多少酒吗?”
颜悦尔思考了一下,“这个得根据检测时间和死者的死亡时间具体来看,但我记得,差不多是3-4瓶差不多500ml的42度酒,但由于你父亲有心脏病史,可能喝第二瓶的时候就会感到心脏不适了,不知道他为什么还会接着喝。”
菜很快就上俩了,白南新倒也没问太多跟案子有关的事,似乎是在躲避在这个女孩面前提起太多,韩苏也在思考自己的问题,三个人各怀心思地吃着饭,没有说话。
临近吃完,白南新突然说要去卫生间,过了一会儿,颜悦尔也起身去了卫生间,韩苏的第六感突然觉得有点不太对劲,他喊来服务生结了账,然后正准备跟去卫生间,突然在拐角处,听到了白南新和颜悦尔对话的声音。
“小白,这个案子你不能继续查了,你知道吗!”颜悦尔完全没有了餐桌上冷静的语气,而且,听起来和白南新的关系似乎并不是那么生疏。
过了一会儿,传了白南新的声音,“悦尔,我知道,这件事你别管。”
“你忘了嘛,叔叔阿姨就是因为这件事去世的,你也要把自己搭进去吗?你对得起他们吗?”颜悦尔的情绪听起来很激动。
“我就是因为知道他们是因为那些人去世的,我才要调查这件事,当年那件事是我没有能力保护他们,我这次一定要替他们报仇!”白南新的语气也一转平时的傻白甜,变得严肃起来。
“你听我的,就算我求求你,别管这件事了。那个叫韩苏的愿意查就查吧,反正他也查不出什么名堂,你能不能不要再掺和这件事了,就算不替自己着想,你好歹想想阿夏吧。”颜悦尔听起来在这段对话中处于下风的状态,语气不由得柔软起来。
韩苏还想继续听下去,然后一抬头,看见了白南新站在了自己的面前,后面还站着颜悦尔,他有点尴尬,挠挠头,还想挣扎一下,“我,我去卫生间。”
“你都听见了?”白南新的表情很阴沉。
韩苏点点头,又马上摇摇头,有点害怕被灭口,急忙解释道:“我什么都没听到。”
转身打算离开,白南新喊住他,“韩苏,你听我解释。”
韩苏转过身,似乎是在说服自己一般,“我不想听你解释。”然后走出了餐厅,外面还是白天,可是他却觉得自己的眼前一片雾蒙蒙的,他不想去思考,他只知道,他当作朋友一样的人,竟然是在利用他。
白南新追了上来,一把拉住他,“韩苏,你听我解释好吗?!我爸妈当年也是因为拆迁那件事去世的,我那个时候才16岁,那天我放学回来,亲眼看见他们两个躺在地上,怎么喊也喊不醒,你知道我当时那种心情吗?后来调查说是他们服用了百草枯自杀,但我心里明白,怎么可能是自杀啊,明明就是有人陷害。但是警察因为没有找到有力的线索,所以这个案子始终没有破。但我始终觉得就是当年那批负责协助拆迁的人干的,这回你们那片区域也是他们负责,这回我一定要让他们绳之以法!”
“所以你就觉得,是当年那群人害了我爸?”韩苏问道。
“当然,你爸也是始终没有搬走,他们就是负责清理钉子户的。”白南新似乎很确定。韩苏却犯了嘀咕,他没有想到那一层,他之前一直怀疑的人是他的叔叔,而且房本的丢失,似乎也在印证着他的想法。
“师兄,你也是学刑警的,肯定知道凡事都讲证据,你不能因为个人感情,就……”韩苏没往下说,看了看白南新的表情。
“你不相信我?”白南新有点难以置信,似乎没有想到韩苏能够不相信他。
韩苏连忙解释,“我不是不相信你,但我还是更相信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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