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苏醒的时候已经十点多了,随便收拾了一下,就打车回了家里的老房子。
那片区域已经搬的差不多了,深秋东北的树木已经落得差不多了,路边只剩下光秃秃的树枝,街道上几乎没有人,这种故地重游的场景对于一个失去了两位亲人的人来说显得异常的荒凉。
韩苏想起来自己小的时候经常和小朋友们在这片楼群当中奔跑,那个时候可真开心啊,也不知道什么是烦恼,对于那段岁月的回忆也都是欢声笑语,“哎,长大可真不好玩。”他默默嘟囔了一句。
他到了老房子,门上还有警察之前来拉的警戒线,他简单地扯了几下才进了屋子,桌子上的菜已经坏掉了,他找了一个垃圾袋,收拾了一下,桌子上还有两个酒杯,四瓶已经见底的白酒,主卧的床上被拉扯得乱七八糟,他翻找了一会儿,发现房产证不见了。
“果真。”韩苏仿佛自嘲似的笑了笑,还以为那个老吝啬鬼突然回心转意了,还把丧葬费全都给他,合着在这儿等着呢。
他找了给箱子,把看起来很重要的东西装了装。就在他到另一个屋子的时候,耳鸣又一次发生了,这次的声音听起来悉悉索索的,就好像有老鼠在耳朵里面对话,他最近被这给耳鸣声折磨得神经兮兮,痛苦地蹲在地上捂住耳朵,希望能减轻一下这个症状。
突然,这个症状减轻了,耳朵里只传来,脚步声,没错,好像有人在上楼梯。然后推开了外面的门,韩苏偷偷捡起手边的一个扫帚,以备不时之需。
“谁在那里?”从外面传了一声男音,听起来年龄不是很大。
韩苏也没有很怵,倒拿着扫帚就站起了身,这才看清了那个后来的男人,穿着一件黑色的卫衣,戴着一顶棒球帽,压得很低,“你是谁,来这干嘛?”韩苏压低嗓音,来隐藏自己的紧张,毕竟眼前这个人的打扮真的看起来很像凶狠的犯罪分子。
令韩苏意外的是,他并没有打算攻击他,而是摘掉了帽子,是一个很白净的年轻人,乍一看就是那种女孩子眼中很帅的类型,“你就是这家人的儿子吧。”他似乎一眼就认出了韩苏,“你好,我叫白南新,是一名见习警员。”
韩苏还是有点神经兮兮地警惕,现如今他实在是不想轻易地相信其他人了,“你来这里干什么?这个案子不是已经撤案了吗?”
那个白南新点点头,又摇摇头,说:“我是偷偷来的,前辈们都不知道。但我觉得,这个事吧,我觉得它没有那么简单,我有点好奇,所有想回来看看,还有没有什么线索。”
他的话说得很真诚,长得又看起来很正义,韩苏也没有什么怀疑的道理,“那你找到什么证据了吗?”
白南新摇摇头,“我这第一次来,就撞见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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