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魇发出了仿佛被扼住喉咙般的气音，她慢慢地回过头去，楚风鸣又一次的、再一次的、第无数次的从地狱里回来了。

所有死亡的他共同的出现在了梦魇的身后，她不断的后退，恐惧中又有些好奇的问道：“规则是不可逆的，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这个啊……”所有的楚风鸣一起笑了起来，“你猜呢？”

规则在这里是绝对权威的，在小王作为规则代行者之时，或许还得依靠教鞭作为辅助惩处者。

但一旦权杖落到大王——也就是梦魇——她的手里，那么她制定的规则便是绝对的权威，违反即死，绝无第二种可能。

“经由你手更改的规则确实是绝对的，但前提是你已经改了规则。”楚风鸣撩起晕倒在地的梦魇的一缕长发，轻轻地落下了一个吻，“这个梦可是我特地给你准备的，喜欢吗？”

他在之前让彩彩指路时，特地拍了她的肩膀，就是为了将教鞭的毒素注入她的身体。

这个毒素还被楚风鸣很贴心的改造过，他加入了自己的血液在其中，并全程由他自己操控幻境。

算是一份提前准备给梦魇的一份大礼。

“我给过你机会了，你却依旧选择要和我一起来找JOKER，如果你不来的话，我本来有想过放过你的。”楚风鸣从她身边站了起来，“好好享受一场噩梦吧，放心，死不了。”

梦魇皱着眉头，在幻境中与‘楚风鸣’搏斗着，看起来一时半会还有的忙。

楚风鸣从她身旁走开，他走到小王身边，拔掉了扎在他腹部当中的银刃。

“呃……”鲜血喷涌而出。

“痛的话最好忍着，不拔掉的话你的血会被它彻底吸干。”

楚风鸣随手拿过房间中的一个燃烧着的巨型蜡烛，他将烛火凑近小王的身边，替他灼烧着伤口的部位，很快皮肉烧焦的味道传出，他的鲜血也被迅速止住。

“她怎么会还活着……怎么会……”

“声音这么沙哑，你还是别费力说话了，我可不想待会儿再花心思救你。”

楚风鸣伸手往他身上某处一按，他整个人便脱了力，能发出的只有破风箱般的气音。

“如果你想问梦魇为什么活着的话，我可以告诉你，我也并不知道，我是在碰碰车的最终模式结束后，世界崩坏时见到她的。”

小王费力的转着眼珠，等着他继续说下去。

楚风鸣：“你应该不是第一次开启最终模式吧？如果不是的话，那么恭喜你，每一次最终模式结束后世界的毁灭都是由梦魇造成的。”

他迎着小王目眦欲裂的眼神，把有关于古地球毁灭与时间论都简明扼要的说了一遍。

楚风鸣本以为这家伙会接受不了自己毁灭了那些世界而和之前的梦魇一样崩溃绝望，但没想到，这家伙却听完后完全没什么感触。

唯一对他能造成影响的大概是梦魇居然在他眼皮子底下活了那么久，但他没发现这件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