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激战只有30秒的时间，瑞萌萌的重剑携带雷霆万钧之势，宛如一道流光突进李菲菲的身前，连贯密集的攻击远不是李菲菲可抵挡的。

掌握虚空微粒新系统的瑞萌萌战力有了质的飞跃，毫无悬念，李菲菲输了。

海面风平浪静，不起一丝波澜，不久前还屹立海上的孤岛已经悄无踪影。蕾娜惊讶于李菲菲与瑞萌萌的变化，有些超出了已知宇宙的范畴。

两人每一次碰撞产生的数据蕾娜都能捕抓到，可是下一次碰撞，基于这些数据会产生什么变化却难以计算，攻击带动的能量也超出了两人极限。

旋即蕾娜想想也就释然了，姜逸本身的存在就超出已知宇宙范畴，搞出的东西超出理解也正常。

“我收回刚刚的话，数据根本无法推演出这样的战斗，她们的对决跳出本身的基因禁锢。”蕾娜轻声说道。

“不，她们并没有跳出本身的基因，只能说她们对基因引擎的运用超出了理解，不是只有依靠天体计算机才可以让基因战士发挥百分之百的战力。”

姜逸说话的时候，目光始终停留在平静的海面上，没有岛屿的支撑，李菲菲与瑞萌萌已经没入海中，刚刚华丽绚烂的战斗也停止了。

片刻后，姜逸捕抓到了两人的位置。

“能量平息了，我将菲菲和萌萌捞上来。”

正在校准李菲菲、瑞萌萌坐标风载程序启动。

黑芒在姜逸眼眸掠过，青色的微风在海面上吹起，数十米高的海浪拍打。

风，在海浪中卷起两道黑色人影，李菲菲与瑞萌萌。

“刚刚，发生了什么？我们的状态”

漂浮半空，李菲菲与瑞萌萌的状态说不上好，表情恍惚惊诧，身体能量再次耗尽，她们自己都震惊与刚刚对战时的表现。

那是一种与基因引擎完美契合的状态，不再是与基因引擎通过指令来交互能量，仅仅是念头一动，身体和基因引擎就已经准备好了。

这样的状态理论上是接入天体计算机后，通过庞大的计算资源才能达到的状态。

“萌萌，虚空微粒让你可以调动主次生物世界的力量，不过它不是虚空引擎，把它的能力作用到你的攻击上。

假以时日，你就可以超过已知宇宙定义的神了。”

姜逸的声音将两人拉回神来，瑞萌萌下意识的低头，看着手中的断剑她还有些不敢相信：“真的，可以超神了？”

“我说，神有这么好超越的吗？”

蕾娜蹙眉，她就是一位神，现在被姜逸这么一说，感觉自己身为神的骄傲被踩在脚下了。

“天使也被宇宙传颂为神，可在虚空降临后，也不过待宰的羔羊。”

姜逸摇摇头，不是他贬低现在的神，而是时代进步太快。

说到底，神就是个称呼，谁更能打就是神，超神。凯莎顶着诸神之王的名头数万年，没人反对也是因为打不过她。

“菲菲，你感觉这么样？”姜逸将目光移向另一位少女，面带微笑。

“我，感觉很强。就是输了。”

李菲菲听到姜逸的询问，先是眼睛一亮为自己的突破而欣喜，下一刻就眼眸黯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