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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在房顶坐了多久,却是亮了起来。
朱宽厚从房顶下来之后,去了趟衙门。衙门早已收拾了干净,白煞也被裹了个严实。看了下白煞身子没什么大问题之后,朱宽厚从徐鸿儒那里带走了十坛秋露白。
本来朱宽厚准备自己拿,但是徐鸿儒坚持让人送到胖陈家里。朱宽厚想了想也没有拒绝。跟徐鸿儒了几句之后,晃着身子就向回走了去。
未来些日子可能轻松,也可能会很忙。毕竟朱宽厚不确定干支行客会不会再动手。如果不动手,自是轻松。
但是无论轻松与否,朱宽厚的酒却是够了。不只是徐鸿儒这十坛,就胖陈的岳父,怎么也够朱宽厚喝了。
“看来该问胖陈兄要点束修了。”
朱宽厚喝着酒,怎么想自己也不能白教胖陈武功。尤其是现在有了酒的胖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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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胖陈家中,胖陈没有回来,沐涛也没有回来。不过朱宽厚让人去侯府给沐涛递了个条子,估计沐涛也快回来了。
可是等到巳时,沐涛还没回来。不过人虽未回来,却有一侯府下人给朱宽厚带了话,今夜他和胖陈都不回来了。
听着此,朱宽厚一脸无奈。胖陈不回来还正常,沐涛那崽子留在侯府干什么?难道侯秀秀还有一个妹妹?朱宽厚笑了笑,趁着气正好,起了一坛秋露白,自斟自饮起来。
迷迷糊糊的,不知不觉就到了下午。朱宽厚也不知道是醉了还是睡着了,当他睁开眼睛的时候,他却发现尊太长老却是正好坐在了桌子另一边。除此之外,桌子上还放着两坛白酒。
“太长老什么时候到的?”
朱宽厚揉了揉眼睛,伸了伸腰,又打了个哈欠。方才舒舒服服的坐了起来。
“半盏茶时间而已。见着朱友正在梦乡,倒也不好打扰。”尊太长老抚着胡须,羡慕的看着朱宽厚,道:
“友真是悠希想老夫活了一甲子有余,生平所见高手能如友这般的。尚无一人。”
朱宽厚喝了一杯酒,道:“太长老谬赞了。只是子无欲无求。俗话的好,有求皆苦,无欲则刚。子这般,既舒服顺心又能磨炼自身。如此,何乐而不为?”
“好一个有求皆苦,无欲则刚。老夫受教了。”尊太长老听后,着竟是真的有一种恍然大悟的感觉。
“不知太长老所来为何事?”
“呵呵,当然是为了给友送酒。”尊太长老指了指桌子上的两坛酒,拱手道:“金盘露和东阳酒。还请友笑纳。”
“这…”见着这两坛酒,朱宽厚眼睛都直了,但是不过一瞬,朱宽厚却定住心神,道:“太长老跟子做的生意子没做好。这两坛酒虽然子很喜,但是无功不受禄。还请太长老带回去。”
听着朱宽厚坚定的话,本以为朱宽厚一定会收下的尊太长老此时不由更高看一眼朱宽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