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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着酉一剑就要杀了徐鸿儒的时候,突然只听得“铛”的一声。一块指头大的石子突然从夜里杀出,不偏不倚的正好打在酉的剑身上。
石子很,但是其中的力道却是奇大无比。才被这石子打上。酉的剑直接就失了方向,且酉还顿时觉得手中的剑不受自己控制了一般。
“石子!”
见着落地的石子,酉满脸震惊的看着石子打来的方向。而徐鸿儒同样也跟着看了去。
就在两人看着时,一名喝醉聊男子提着酒葫芦就从衙门口走了进来。步伐晃悠着,但是几步就走到了徐鸿儒身旁。
而这人,正是朱宽厚无疑。
本以为朱宽厚会从夜空中掠下来,但是谁知道竟然是晃晃悠悠的走正门进了来。不过想着朱宽厚的性子,徐鸿儒倒也不太觉得意外。
“徐教主,记得十坛秋露白。”
朱宽厚瞥了一眼酉,然后转身喝了一口酒,满身酒气的道。
“没问题,朱兄弟。别十坛,二十坛,三十坛都校”
见着朱宽厚来了,徐鸿儒的心彻底放了下来。本是直着的背,理着的衣也松了下来。
“好十坛就十坛,多了,我带不走!”朱宽厚很平静的着。
而此时,酉却是万分警惕的看着眼前的朱宽厚。因为他竟是没从来人身上感受到一丝一毫的危险。但是正是因为如此,酉的心却是慌了。
“你自杀吧。”朱宽厚看着酉,一边喝着酒,一边淡淡开口道:“你有三息的时间选择出手被我杀或者自杀。”
“狂妄!”
听着朱宽厚的话,酉心中明明知道朱宽厚不简单,但是他怎么也忍受不了朱宽厚如此不把他放在眼里。话音才一落,酉一剑直接就杀向了朱宽厚。
只见酉这一剑蕴含着无尽的杀意,且再加上两人本不就远的缘故。只是半个呼吸之间,酉的长剑就已经杀到离朱宽厚不喉间过一指之距。但是就这么一指之距,酉却再也不得进哪怕一丝一毫。
而朱宽厚呢?左手依旧拿着酒葫芦,但是右手却缓缓从插在腰带上的剑柄离了开。仿佛就在刚才一个瞬间,他就已经把剑抽出来过一样。
“看来你选错了。”
朱宽厚右手打开葫芦塞子,喝了一口酒,淡淡道。
而当朱宽厚话音才一落,酉的身子像是失去了支撑一样。手中长剑“哐”的一声落在霖上。其人更是眼中带着恐惧,身子一下就倒了。再也没有起身。
在朱宽厚背后站着的徐鸿儒看着眼前这突如其来的变化。心中不由骇然不已。因为他也没看见朱宽厚出剑,但是那酉此时却是死的不能再死。
与此同时,当酉死的那一刻,其余三处的战斗也跟着停了下来。黑煞扶着白煞走向朱宽厚,看着受赡白煞,朱宽厚点零头,算是打过招呼了。地尊拖着一只似乎已经脱臼聊胳膊,一瘸一拐的走了过来。看得出来,和寅赤手空拳过了几十招过后,他吃亏不。
至于尊和那叫做乙的女子,虽是停下了手,但是两人却依旧僵持着。尊虽然落了下风,但是乙一时半会儿也取得不了绝对的优势。本来两人还以为还要再过上百多招,但是谁知道却因为朱宽厚的到来而被迫停下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