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前朝遗宝的心迷在扬州城外随风而逝之后,整个武林却并非如风中的尘埃,扬久凝落。
如今议论已纷纷,江湖上一些贪名图利的碌碌之辈,早已蠢蠢欲动。
武林中一些颇有势力的帮派门会也早已派人在匡庐的各个景点“明察暗访”地游玩着……
他们有三两结伴、也有成群结队,更有独来独往,只是他们大都是江湖上的知名人士,在寻迹找宝而与相识之人照面之时“心照不宣”地打个寒喧之余,便“余兴未泯”地继续游玩着匡庐的各个名胜古迹。
只是他们心中尚存疑念,所谓的前朝遗宝是否就在匡庐的某处,或者真的就在匡庐之中,这是另话,姑且不表……
这一天,在匡庐的山麓,出现了两位游客人物,一位年纪在四旬左右,面色黝黑中透着红润,双目虽炯炯有神,但却也无法掩饰连日旅途的丝许疲惫之色,灰色卷袖薄衫早已因天热而汗流浃背了;
另一位年纪稍轻,仅约二十出头,闷日炎风中的他也已汗流满面了,只是在他略显激动的脸上,仍然无法疲惫他闪亮的双目,他们的包裹或是行李极其简单,只是在他们的背上,各自斜肩背裹着一个旅游行客的布袋行囊……
匡庐,山体呈椭圆形,绵延的九十余座山峰,犹如九叠屏风,屏蔽着江西的北大门。以雄、奇、险、秀闻名于世,山中多飞泉瀑布和奇洞怪石,自古深受文人墨客钟爱。
素有“匡庐奇秀甲天下”之美誉。巍峨挺拔的青峰秀峦、喷雪鸣雷的银泉飞瀑、瞬息万变的云海奇观、俊奇巧秀的园林建筑,一展匡庐的无穷魅力。
果然,一进入匡庐的地界,那两位游客顿觉得阵阵凉爽的夏风爽身透体,立觉一阵神清气爽,仿佛连日的旅途劳累已随夏风而逝,精神不由得为之一振——
“哥,我们该从何去?”年纪尚轻的那位小伙子望了望雄伟宏大的匡庐远景近色,有点不知所向。
那位年纪稍长的汉子没有马上回答他的话,他先是装做若无其事地环顾了一下四周,见身周附近没有什么人在多注意他们的谈话。
虽然远方的几处高地上是有几个游客,但他们的注意力已是在不知何处的远方,根本没有人在注目聆听他们之间的谈话。
那位汉子这才放下了心,但还是轻声地对年纪尚轻的那位小伙子道:“随便进去转转,也算是游玩几天,然后回去复命……”
“怎么了,哥,我们不是来……”小伙子有点不解,一时有点心急了。
年纪稍长的汉子轻叹了口气,还是轻声地对他道:“小弟,我们是来办事的,但总捕头和冷统领之所以又派出我们,说明什么?”
他们边说边走,已经走上了匡庐的山脚石阶,小伙子显然心情有点愉悦欢畅,也许他人生阅历不深,心思欠周,只听他回答道,“说明人多好办事啊,也许他们更信任我们啊……”
汉子仍然先环顾了一下四周,见还是无人多注意他们的言行举止,便放了些许心,只是还是轻声地道,“小弟,你错了,而且是大错特错。”
“怎么了?哥……”小伙子面色一愣,有点心惑不解。
“总捕头和冷统领之所以又派出我们,只是他们生性多疑,对谁都不信任。”汉子在说这话时,嘴角泛起了丝丝的冷笑,从心里的不屑不满已化作溢于言表的心性相抵触的言笑,“小弟,哥问你,我们是第几批被派到这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