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杨信和武子琪的雷电和风火双息，没有能杀的了他的。

“真的吗？”女人声音怯懦的传来。

“哎，当然是真的，我们都是变成了怪物的人，你别怕，伤不了我们的。”李石循循善诱。

一听都变成了怪物，那女子突然长呼了一口气，像是放下心来。

从洞口，露出一道影子，长长的嘴，头上长着角。

“大河向东流啊，天上的星星参北斗啊……”

原本安静的下水道里，突然响起喧闹的铃声，吓得那影子又缩了回去。

“喂！你妹的！谁啊？”泰西连忙摸出手机，窸窸窣窣的退到一旁接电话去了。

“别怕，出来吧。”李石劝说到：“那只是手机铃声。”

说到底，这洞里的女人，是怕自己伤害别人，也怕别人伤害自己。

看到影子的一瞬间，李石已经知道，她还没完成妖变，只是个普通动物而已。

看着又缓缓伸出的影子，李石猜测道：“长角的，多半是鹿……”

接着就呆呆地看着那洞中缓缓露出，逐渐清晰的头颅，半晌说不出一句话。

“龙……龙？”苏汉结结巴巴的问道，像是问自己又像是问别人。

这颗有些怯懦眼神的头颅，正是鳄嘴鹿角，传说中龙的头颅，此刻，龙须飘飘，细腻的龙鳞带着微微光亮，却足以亮瞎四人的眼。

“什么？啥时候过来？那行那行，到了再联系吧。”泰西的声音洪亮，利索的挂了电话，赶紧跑过来。

看李石等人望着地下洞傻不拉几的一动不动，泰西也好奇的往下一瞅。

“我的妈呀！龙！”

这一吼，算是将众人惊醒了，那龙又要缩回去，李石连忙叫住她。

“别！别回去。”

龙头瞅了瞅李石，双目泛起一层光华，确定了什么，这才慢慢爬了出来，但仅仅露出了上半身。

这条龙的身子不算很大，但在这个下水道里，就显得有些拥挤，难怪她一直缩在下面的通道里，下面一定很宽敞。

“你叫什么名字？”李石问道。

“展舞，展昭的展，跳舞的舞。”

通过谈话，一众人了解到了展舞的情况。

原本，她是和父亲一起呆在这里的，一个多月前，父亲在外面和什么人打了一架，便再也没出现，展舞一直不敢出去，只能呆在洞里。

“父亲？你父亲长什么样子？”李石问道。

李石这么一问，魏三年心中已经有了大概。

一个月前，大概就是他们和五头蛇大战的时候，这女的父亲，多半就是那五头蛇了。

“父亲变成了一条蛇，长着五颗头……”

展舞还在说着，一把锋利的红色镰刀已经招呼着她的头而去。

李石突然的暴起出手，让所有人来不及反应。

展舞也来不及反应，瞬间被李石的镰刀划过龙头，相器的锋利，哪怕黑色本相也轻易斩开，何况普通的动物身体。

咚，龙头落地，众人皆惊。

李石踹了一脚龙头，斩开的地方，没有血液和肌肉，而是一团犹如凝胶一般的东西。

“你绝对不是龙，也绝对不认识那条大蛇！甚至，你连女人都不是！”李石笑着看向地下通道。

“这点伎俩，还是太嫩了。”

且不说这么单纯的姑娘怎么存活至今，随便哄一哄就离开自己的窝，就说这么传统化的龙，简直就是照着c国传说而捏出来的一样，一点也不科学。

再说五头蛇，也不是刚变异就是五头蛇，看过张君的三颗头之后，他就肯定，那条大蛇绝对是喝了狂生水。

至于展舞是不是女人……变形虫怎么可能是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