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跟掉了！”大东家拍桌怒吼，却又是深吸一口气，缓缓坐下，“罢了，有她们的血，还怕时日过了找不着？”

次日，疏楼府。

“小姐醒了？吃点东西吧？”青鸾用一个晚上将疏楼府溜熟了，因此一大早就为寇雪带来了早点，虽说去拿这早膳时受了点委屈，但她还是能忍的。

寇雪洗了把脸，简单打理了一番，回身便见青鸾脸上有些红肿。

看了看饭菜，伙食不差。

“不说么。”寇雪拿起筷子一边吃一边问，却是没有看向青鸾。

“啊？说，说什么？”青鸾故作懵懂。

“你现在是我的人，‘对我保持绝对的忠诚’这一点先不说，难道好不容易离开那种日子，你就甘愿继续被人踩着？”寇雪看向了青鸾，见她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半晌，她终于开了口：“是厨房的老侍女，伙食她是照给的，只是她说你坏话，我听不过去，她便打了我一巴掌。”

寇雪听她说完，道：“嗯，你也坐下来吃点儿，不然等会儿会很累。”

“啊？”青鸾有些不解，但想了想，似乎又是明白了什么，“小姐，有些事不能太计较。”

“那你就一辈子忍气吞声下去？”寇雪不冷不热道，“人活着，首先就是保住自己的地位，再之后，就是守护好自己的人，在他没能力为自己争气的时候，给他一个出气的机会。”

“我......”青鸾有些纠结，她的确从未反抗过，不管是被如何对待，她本该高傲地活着，却是过得如此窝囊。

寇雪敲了敲桌子，青鸾回神，微微一笑：“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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