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之后半夜就是砸门,没办法,里面的人听不到睡熟了。
那个时候我们诊所我们叫大(dai)夫,和我同辈,那个时候的我是“常客”,没办法,就是这样。
就只是给我来一个屁股针,这样就完事了,(我从小到大,从来没打过吊针,没去过医院,照顾别人不算)。
我到现在只要一发烧,就属于那种面片子,软的全身没骨头的那种无脊椎动物(这个也不对,最起码,小动物都能动,我就不行了)。
完了之后,我奶奶又是背着我回到了家,就用那个温毛巾,给我敷着。
记忆中的好多次半夜发烧都是,我奶奶整夜不睡觉,每过半小时拿个体温计给我量体温,一会又要换水继续给我敷。
小时候,我是既讨厌发烧,我是又喜欢,讨厌的是又要受罪了,喜欢的是:
我从小爱吃橘子,我记忆中唯一有印象的水果就只有橘子。
不知道那个时候哪里来的,好像每次发烧都有橘子吃。
还有一个,发烧的时候我奶奶就会给我买方便面,什么牌子的不知道了。
写到这里又记起来了,我们家以前所有的鞋子,都是我奶奶做的那种布鞋。
冬天的鞋子也是布鞋不过里面是有棉花的那种。
至于到什么时候没有在穿布鞋我也记不清楚了。
我还记得,那一年鸡舍里面的事,那时候一母鸡孵了几只小鸡出来。
有一天,一只老鹰。
就在太空盘旋一会一个俯冲就下来了,以前只玩过老鹰捉小鸡。
这次是真正的见识到了小鸡的妈妈是怎么斗老鹰的了。
还有一次,这次是条蛇。
是那种有毒的蛇,毒性不是很强,这次又来了一出小鸡妈妈斗蛇的事。
(这两件事情隔了几年发生的,不是发生在同一年。)
现在回老家,蛇少的多了,至于老鹰,不知道还有没有了呢,就在也没有见到过。
前面不是说我奶奶走个花园的吗!我爸也是非常喜欢养花的。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养花也能遗传的呢!
当时,还有一件发生在二房子的事情。
当时我奶奶的两个小儿子,一个我叫七叔,一个我叫小叔,双胞胎。
那是在一个冬天的晚上,因为我们的炕每天烧的麦秆和玉米杆。
他们两个天不亮听着就从门口的那个台子上摔下来,两个都这样。
因为不知道怎么回事,屋子里面都是烟,这是一氧化碳中毒了。
幸好这是他们发现的早,不然后果真的不敢想象。
那个时候我们村子,一氧化碳中毒的真的不在少数,有烧炕的,有的是因为火炉的。
还有烧炕房子着火的,想想那个时候真的是不得不说现在还是比那个时候好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