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远的空之上,有什么东西呼啸而过。
山中的清晨白雾缭绕,犹如仙境。
周五爷蒙蒙亮就起床,拿起竹枝大扫把,刷刷刷
前院扫完,又是后院。
等到东西跨院也全部干干净净,他便走到一个挂着铜钟的高台,uanguanguang
以往便有身着白衣青衫的少年们脚步整齐的跑到前院的大广场,嘿!哈!嘿!哈!
然而今,来到广场的却只有稀稀拉拉的十几个人。
这些少年虽然心中忐忑,但却丝毫不敢懈怠,依然摆好姿势,晨练起来。
一名束着长发身着白衫的中年人背着双手信步而来,在晨雾中仿若仙人。
他走到广场的东北角,站在往常的专属位置观看少年们演武。
待一个个仔细看过去,他微笑着点头,似对少年们的进步十分满意。
少年们收势完成,他便往广场的前方一站,沉声道:“你们都做的很好。”
自从发布可以下山的通知以来,昨最后一个能下山的孩子已经被父母接走,剩下的要么是无父无母的孤儿,要么是无人在意的可怜孩子。
可以看得出来,无论是心有戚戚还是佯装逞强,至少这些孩子面上还算冷静。
这就明,他这些年的教育没有白费。
“便是这一望无际的群山隐藏着无数的危险,至少还有师傅和你们在一起。同生死、共命运。这里就是你们的家。”
几个孩子险些落下泪来。
这些,他们心中的彷徨无处诉,生怕师傅也离他们而去,他们就又变回那个无家可回的孩子。
如今尘埃落定,他们既有感激也有不出的心酸。
毕竟虽然他们无家可归,师傅却不是独身一人。
“师傅!”
年龄最的那个实在忍不住,呜咽出声。然后眼泪就跟开了闸的洪水,哗啦啦的流了出来,他还不敢拿袖子擦,只这么直挺挺的站在那里,看起来实在有些难看。
这一下,就跟打开了开关一样,其他的孩子也全都哽咽起来。
大哭和啜泣间杂,再加上抽鼻涕的声音,整个广场一片凄惨。
中年男人无奈,抽出一条棉布手绢,红着眼眶,走过去给那个年龄最的擦泪。
“哭什么啊,老子还没死呢。”
仙风道骨的姿态瞬间全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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