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廉宇抱着历娅,大踏步的往前走。还不时地询问女儿在幼儿园过的怎么样,历娅不出声也没有关系,但是他自问自答,让历娅配合他点头或摇头。
比如,“有没有人欺负你呀?娅娅这么可爱肯定不会有人欺负吧”
“上学累不累啊?不累啊。那玩的开心吗?开心?不开心?板着脸什么意思?”
“那都做了什么游戏呢?爸爸猜一猜,找朋友?丢手绢?唉?都没有?怎么会呢?那还有什么游戏?我再想想啊……”
诸如此类。
他的肩背挺直,步伐韵律十足,常年的训练,已经把一些习惯刻到了骨子里。他的精神力经过这几的休息已经平静下来,但依然杂乱无章的发散着,明亮的火元素又开始挤挤挨挨的凑过来,想要钻到它们喜欢的容器里。
历娅揽着他的脖子,感受着他身上传来的热气。
嗯,救他回来还不算亏。
一大一渐渐走远,在路人眼中形成一幅温馨的光景。
然而远在帝都的一群人之间现在却充满了火药味。
这是一座三进的古宅,红漆的大门在一个狭窄的巷里。平常安静悠然,有时候却迎来送往热闹非常。来的人各式各样,有衣冠楚楚的西装青年,也有穿着运动装的耳机少年,更有眉目和蔼须发皆白的老者。
如今在古宅的一间大屋子里,七八个人围着一张长方大桌不断争论。
“我不同意,这次人家立了个大功,不但不给实职,反而给调到那种地方去,这不是暗降吗?再刚刚还出了那种事。”
话的是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虽然脸上已经有些皱纹,但是面色红润,一身硬朗正气。他穿着深青色的军装,肩膀上闪烁的星星在窗外的阳光下晕开光芒,让人有点看不清到底有几颗。他面前摆着一个平板,显示的正是西都新闻。
他的对面是一个穿着红色宽松恤的消瘦青年,过耳的头发非常柔顺,白皙的脸上眼睛半眯不眯,两个明显的黑眼圈挂在脸上。青年仰坐在椅子上,只用两只椅子脚着地,听到这话一脸无聊的:“刘大校,什么叫那种地方啊,我也在那种地方待了三年好吗?”
刘大校瞥了一眼他的坐姿,“看你这样,就知道了啊。”
长发青年旁边的一位波浪卷发的美女一撩耳边的头发,忍不住出声,“刘老,咱们不带地域歧视的啊。”
长发青年却毫不在意,反而翘起了二郎腿,“那里和军队里可不一样。你还是担心他能不能应付吧。”
坐在长桌一头的另一位老者笑眯眯地:“唉呀老刘,我知道那是你带出来兵,但是你也不能拘着人家只能按你的路走哇。”
刘大校板着脸,“老李,你是知道我的,我那是拘着他吗?现在国际上越来越紧张,正是用饶时候,宫要能力有能力,要忠心有忠心,难道不比去那里有用吗?”
老李知道刘大校心里不舒服,宫廉宇是他从军校就开始带的,不但单兵能力强,每次红蓝对抗作为指挥也表现优异。这样的人才要是自己也不舍得,不过,“老刘啊,管理局那边的报告你刚才也看过了,人越来越多,不找个合适的人过去上边也不放心。”
又看了看长发青年,“南边问题更严重,高青也是分身乏术,这也是他自己提出来的,所以我们才拿来讨论。宫呢,麒麟那边也见过。”
着,他把目光投向高青对面的一个灰蓝色西装的青年,他看着自己的手机不知道在干什么。
“麒麟?李麒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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