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聪明顿时无语，这个被孤鸣鹤说成慧性出众的女孩，还有多少秘密没有说出来。

这句话让孟聪明身一冷。

他突然话顺溜了：“和从前一样？那么大小姐准备听你爹爹的话，嫁给我吗？”

这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孟聪明心里的胆气一出来，山之前不说，还等什么时候说？

柯灵看到那匹和小红马互逗打闹的雪青马，马背还搭着绳子和挠钩，还有其他登山的装备，她一时心里突然很难过。她转过来看着他，看到他那张平时圆圆招人喜欢的稚气的脸现在都是倔强。

这次，她不再迟疑，坚决地说：“嫁！”

孟聪明傻了，这个回答是他完全没想到的。

除了发自内心的无法抵抗她的魅力，其实他根本不了解她。

他顿时很舍不得离开她，但却不能再等了。

他的黑眼睛盯着她的黑眼睛，只片刻，他嗯了一声。

他将绳索、挠钩和其他装备从马背取下来。

她说和从前一样，就是仍然不爱她。可她说嫁他，那是……

他心情复杂，却没有时间去想，他必须马行动，甚至还要开个玩笑：“我要山了，你师父不去，你能去吗？”

话一出口，他才觉得自己的话多么可笑。

柯灵咬咬嘴唇：“我不去。”

孟聪明道：“那你什么要来？”

柯灵低下头：“我在山下等你，你一定能去，也能下来。”

孟聪明眼睛湿了，便他没有时间和她更多厮守。

孟聪明点点头：“你跑了这么远来在这里等我，但是并没有劝我不要山。”

柯灵道：“你既然决定要去，没有人劝得了你的。”

这个女孩子，总能出人意料。她对别人的判断，实在是太毒、太准确了。难怪孤鸣鹤会看中她。

但孟聪明似乎正在逐渐了解她。

但是，他必须能去也能再下来，才有机会继续了解她。

他不再回应柯灵，这个时候，他也需要定力不让自己了乱了心神。他只是将战马的缰绳递给她，简短地道：“帮我喂喂，我一会儿就下来了。”

柯灵嗯了一声。

孟聪明第一次开心地在她面前笑了。他笑的时候很好看，所以，也给他的魅力扣了分。因为男人嘛，那么好看干什么。

但谁让他有个倾国倾城的姐姐，容貌这个东西，也真是遗传，这是不能自己选的。

柯灵牵着马走到白杨树旁，将孟聪明的战马也拴好，那马早就跑饿了，正和小红马一边低头打闹着，一边贪婪地啃着夏天肥沃的草吃。

孟聪明竟然一时鬼使神差，伸手揽住柯灵的肩膀，柯灵颤抖了一下，却没有挣脱，只是低下头。

孟聪明开口就说了一句蠢话：“那天，把你扔得够呛吧？”

柯灵一时无语，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孟聪明想起那天为了追阿怡，将柯灵扔给柯云的事，他也不知该再说什么了，便道：“我去了，若还有暮雪花，我摘下送你。”

柯灵脸红了，却随即哎了一声：“你……别光顾着找花，你是为了什么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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