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侠肝义胆的上官大哥,怎么会有如此风流成性的儿子。
二流邪派寻欢楼,那可是超越玄剑门的存在呀。
上官大哥,孟某只能帮到这了,你儿子是生是死,自求多福吧。”
走出舫楼,站在船头的孟老大,皱眉心道了句。
便是堆起笑脸,和那坐在船头的张准聊起天来。
“好好好,既然四位公子有意,就作几首打油诗,让大家都听听,也好瞻仰一下四位公子的才气。”
“是啊,是啊,就当是为苏姑娘休息时开餐小菜了。”
舫楼内也有一些好事的人起哄,这些人多半都是一些富家公子哥,肚子里也都没多少墨水,喜欢凑热闹看笑话。
随着这些人的起哄,舫楼内其他客人的情绪也都被带动。
顿时整个舫楼里掌声雷动,嗡鸣不断。
“发生什么事了?”
刚回到客房,表情微怒的苏慕烟,听到房外雷鸣般的掌声。
秀眉微蹙,有些好奇,莲步轻移的又走出了客房。
“哟,苏姑娘回来了,四位公子的打油诗可以往后推迟推迟了。”
一位好事的公子,看到走出的苏慕烟说道。
“公子误会了,我适才在房内,听到外面客官们的掌声,才出来看看发生了什么事。待小女子再休息片刻,方可为客官们弹奏。”苏慕烟连忙解释道。
“如此甚好,苏姑娘也可观看下黄某4人,作作打油诗。
为苏姑娘,一会的登场助助兴。”
那黄姓公子等人,丝毫没有因为周围的好事者而怯场。
看到苏慕烟出现,更是自信满满道:“诸位不要起哄,黄某等人虽说不是书生,但也是读过私塾的人,我四人合力、作出一首合辙押韵的打油诗当酒令,说应该不成话下。”
其他三人也是自信满满。
那名个矮的公子,看不得那些好事者的调笑,撸胳膊挽袖子,动作像打仗似的,意气风发道:“不就是打油诗吗,还是每人一句,诸位请放心,我等定能做得出来。
诸位竟然如此关注,就请诸位推崇一人出来。
给我四人下面要作的打油诗,出个题目吧。”
舫楼内的客人们闻言,面面相觑,嗡鸣声起。
“作一首打油诗已经很难了,这四人还要出题目,这不等于难上加难吗。”
“是啊,一旦出了题目,那四人每人一句,最后组合到一起读起来,要合乎题意才可呀。”
“难不成这四人,真有大才?”
有一些略懂诗词的人,小声议论着,看向四人的表情。略带迟疑。
舫中人不知,其实那个头矮小的公子为了反击好事者的话,也为了四人的面子,不惜打肿脸充胖子,增加了打油诗的难度。
这一举动,也换来了黄公子的白眼。
但木已成舟,此时反悔更丢面子。
但,就像黄公子说的那样,他四人也是读过私塾的人,学习的时间,比那些读书院的穷苦书生还多得多。
私塾和书院,相当于一对一和一对多,教书先生上一堂课对一个孩子上心,还是对一堆孩子上心,不比便知。
只是他们家境富贵,以后定要继承家业,因此儿时不屑学之而已。
肚子里虽然没多少墨水,但不等于没有。
“请诸位出题吧。”豁然开朗的黄公子,又催促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