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举人杀人了!”
“文举人造反了!”
被震天雷轰杀,受了伤的人惶恐的倒在地上胡乱喊叫。
“冲,冲出去!”
巡检一边往怀里塞银子,一边指挥着巡检和家丁们发起了冲锋。
“射箭!”
“咻咻咻”
“嘭嘭嘭”
巡检和家丁们刚冲到地窖门口,就被箭矢、震天雷再次逼了回去。
“知县大人,文举人疯了,他杀了咱们的人。”
县丞和主簿慌慌张张的跑到地窖深处向知县报告道。
“慌什么,咱们这么多家丁,还有巡检呢,再说咱们可是朝廷命官,他还敢杀了咱们不成?
哼!大惊小怪,哎,可惜了,可惜了…”
知县看都不看两人一眼,还在琢磨怎么能把玉如意拼接回去。
“诶,可以用金子,用金子把它接起来,哈哈哈…”知县找到了拼接的法子,开心的笑了起来。
县丞和主簿对视一眼,他们眼中都透露着绝望,怎么会搭上这么个知县。
二人一咬牙,把刀架在知县脖子上,打算把他卖给文举人。
他们觉得要不是知县起贪念,文举人怎么可能会造反。
“反了你们了,把刀放下,本县乃正七品朝廷命官…唔唔”
知县抓着玉如意颐指气使的喝斥起来,他以为他还是那个只手遮天的知县,根本没有考虑眼下的情况。
“闭嘴!”
县丞喝斥了一句,脱下自己的袜子塞到了知县嘴巴里。
“你可不要怪我们,要怪就怪你太贪心。”
县丞早就受够了知县,正所谓官大一级压死人,县丞正品,而知县是正七品。
高了他一级,知县就喜欢事事压着他,因此他早就对知县怀恨在心了。
知县为人刻薄,对主簿这个正九品的小官也多有为难。
在这生死存亡之际,二人心中压抑依旧的怨恨爆发,他们恶狠狠的架着知县,向着地窖出口处走去。
“啊我的腿。”
“我的眼睛,我看不见了”
当他们走到地窖口附近的时候,巡检正在组织人冲击,奈何出口太小,他们被死死的压制在地窖里。
进入地窖搬银子的人死伤越来越多。
“他奶奶的,没吃饭呐。”
“你是不是蠢,把箱子顶在身前啊!”
“他娘的,死人也能挡箭的,挡住。”
“我让你退回来啦?”
巡检一边指挥,一边砍杀了几个逃回来的家丁。
县丞和主簿看着地窖出口处的惨状,倒吸一口冷气。
就在他们吸气的时候闻到一股尿骚味,那是知县被吓尿了。
知县养尊处优,不是饮酒作乐就是歌舞相伴,哪里见过这种场面,此刻直接吓的尿了一地。
县丞嫌弃的扇了扇鼻子,来到出口附近大喊道:“住手!都住手!文举人,叫你的人住手。”
文举人拿起一锭沾满血迹的银子,擦了擦,瞥了眼地窖。
地窖外面的家丁和巡检此刻已经都被他的死士们杀光了。
文举人对着县丞轻蔑的说道:“何事?”
“银子我们不要了,我们知道你跟知县有嫌隙,知县我们交给你处置,放我们离去吧?”
县丞大声的说道。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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