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还理所当然的点了点头。
待醒来后方反应过来,大表姐年长三岁,二表姐年长二岁,怎么就跑一个班去了。再一想,分明整个梦都没什么逻辑可言。
……
醒后觉着颇为搞笑,故向友人分享。
友人言:你这是游戏玩多了吧,做梦都在打BOSS。
……
许是放下了萦绕多时的旧人旧事使得心态一下子轻盈起来,就连梦境也透着点治愈系的中二,无论如何,心情一片大好。
等梦境带来的那些情绪缓缓沉淀下来,坐到书桌前的笔者看到了一张照片,那是满目的枝丫,若不细细看去定要忽视中下部其实藏着只宝蓝色的鸟儿。
说是藏也不尽然,没能发现的只会是人眼,而非那些生来即合理的自然生物。
小小的一只,想必长不过手掌。
看到那鸟儿的一刹那,心绪突然穿破了时间长河、嗖地一下子到达了数年之前的老式庭院里。
大块大理石铺就的前院即使常遭风扫落叶也并无一丝颓然之感,何况,院子的主人总是很勤劳,猫着因年龄而佝偻的脊背而进行一遍又一遍的打扫。
印象最深刻的,每逢阳光正好,那从井里叫上来的堪以冰手的清水就要通过长长的水管子到达一块又一块的大理石上。
带着压力的水一冲,什么都干净了。
那时候总要踩着凉拖啪叽啪叽地在地上跳来跳去,偶尔有水溅到石台上放置的鸟笼时总要听到一声鸣叫。
“XXX!”
“XXX!”
每当那鹩哥那么一叫,舅爷爷就要捻着个烟卷出来颇为嫌弃地瞥一眼:“小天津卫,打小儿就这么淘气。”
别人家的鹩哥有会唱歌的有会绕口令的,舅爷爷养的这一只笨得可以,从生到死,不过是仅仅学会了舅爷爷他唯一的女儿——二姑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