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当然,以上内容并没有给什么黑暗面进行洗白的意思,还望周知。
故事讲的没有什么生动可言,不过返回去单说人,看起来冷漠实则很会关心弱者的男孩儿有善,看起来语气生硬实则担忧自己不会交际从而伤害他人有善。
善和温暖并非两个完全相互独立的个体,私以为正因为本质是善才引发温暖之行为。
高三那年放学回家的公交车上,那天也是巧合,没有遇到一个相识的朋友,车上很是拥挤,本就有些状态欠佳的笔者只觉一团乱麻。
周边摩肩接踵的乘客不再是作为同类的人类,而是一块又一块砖石排布形成再由沙土填满缝隙的密不透风的墙。
还没有到窒息的程度,也绝不好受,外加上隔段时间没有进食就造成的低血糖适时赶来,那会儿脑子里只剩下了两个想法。
一黑一白两个小家伙做着激烈的斗争。
蹲下还是不蹲下?
毫无疑问,蹲下的话低血糖症状会很快得到缓解。
但是,作为一只从小就被教导在外须得站有站相、坐有坐相的家伙,以及那个年纪又非常顾忌面子,所以双腿非但没有打弯儿,反倒站得更直了。
那样导致的直接后果就是眼晕和耳鸣很快出现。
再后来,恐怕是潜在的求生欲作祟。
不知道什么时候,总归等自己再有意识发现人已经蹲了下去,别说,还真的好受了不少,至少眨眨眼可以看清不远处那位大叔穿的袜子是红色。
视力与听力在渐渐恢复,即使如此状况也仅仅维持在不倒而已,飘零浮萍茕茕孑立之感不外如是。
就在那样的一个情况,侧面传来了半是担忧半是关切的声音
“你还好吗?来坐我这里吧,我下站就下车了。”
宛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