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有士兵出来带人去那灯下。
没有轮到的新兵,便坐在操场的地上休息。
很快,刚刚台上发生的事又在二十盏灯下发生了。结果就是,那些人最多的加了两的小时。
这还是小事,脸上挨了打,鼻子血流了出来,结果导致飞虫喜血向鼻子钻。
就在所有的新兵感到害怕时,曹宁却笑了。
野狼特战队的新兵训练,在前世,他经历过了一次。记得那时候,自己曾经吓得尿都要出来了。
你想一想,一张脸上,被虫子包裹着,不能打,只能享受的情景,谁经历谁发疯。
但是,经受住了这个考验的人,人生就不同。
记得在四一年,曹宁执行一个任务,是潜伏在蜂窝中,不能打蜂,只能硬扛。
但是,曹宁挺住了,并且在那地潜伏了六个小时。
这还感谢新兵队给了他的经历。
所以,这一次飞虫沐浴,对于曹宁来说,小事一桩。
曹宁这边没问题,但是那边的文朱在喊道:“槽子,我肯定受不了。怎么办?”
“受不了就会加时,天天加下去。到时肯定受不了。”同曹宁一起来的那个爱野花的刘芒担心道。
最后的一个叫扬伟的正在向鼻子里塞棉花球。
曹宁拍掉了他手上的棉花球:“阳痿。你这招没用。老兵会检查的,到时依然会给你打出来。”
文朱也准备塞棉花球,一听,松了手。
“那怎么办?”7班的几个人都看向了曹宁。
曹宁也没办法:“只得硬杠了。”
文朱哭了:“可我杠不住呀。到时我肯定会哭,会跑,会拍。”
曹宁冷笑道:“那最后就会你被拍,拍出鼻血来,拍出口中血出来,说不定耳朵也会拍出血。”
“别说了!槽子,一定要救我,我不想挨打。”文朱哀求道。
曹宁想到了前世的许多人的小把戏。
对呀,塞鼻子、塞耳朵不行、但是捆绑身子是允许的。这应该是能控制情绪的办法。
我不需要用,但是文朱他们能用啊。
于是,曹宁指着台上的人说:“与其被人打,被人绑,被人塞臭袜子,不如我们自己来。”
杨伟:“对呀!这样我们就少挨了一次打。不挨打鼻子就不会出血,没血了,那些飞虫就会去找血多的人去了。我们身边的飞虫就会少了。”
刘芒连连点头:“槽子,等一下你绑了我。”
文朱不甘地说:“虽说你这办法害已,但是,被绑住了,动不了,喊不出来,时间久了也就习惯了。”
商量好后,文朱马上拿着两包烟去了老兵那里。
几分钟后,文朱拿着四根绳子四条毛巾回来了。
一个多小时后,轮到曹宁他们了。他们被安排在左边五号灯处。
一到五号灯处,飞虫飞蛾就扑了过来。
曹宁与杨伟快速地绑住了文朱与刘芒。用毛巾塞住了他们的口。将他们丢在地上。
之后,曹宁将杨伟也给绑上塞上
看着他们那副上刑场的神态,曹宁忍不住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