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家满门忠烈,祖孙三代都是我大齐开疆扩土的功臣,羽君的将军也是真刀真枪杀出来的,是我大齐第一战将,长安现在这帮只知道混吃等死的二世祖,
过着这样醉生梦死日子还不是程羽君将辽人挡在门外,他们但凡是有羽君身上半成的影子,朕做梦都会笑醒,人家会看上你,还荣幸?别辱没了我大齐忠烈的门楣”
崔景秀听自家被说的如此不堪,气的面红耳赤,抬起手颤颤巍巍的指着崔景源说到“崔景源你...“
“住口”崔景源厉声喝止,四十年积攒的龙威全开,石章吓得呼吸困难直接跪倒在地不敢抬头,崔景秀也被压得有些心悸。
“朕和先帝是不是对你也太宽容了,竟敢如此放肆,是谁允许你指着朕直呼朕的名讳了,你把君臣之礼放在哪里?朕不光是皇室崔家之主,更是这天下大齐之主,大齐的子民都受真的庇护,朕绝不会偏袒任何人,
朕以前念在这辈族亲单薄,对你们一项宽容,有求必应,可你们呢把朕的好心当成什么了,竟敢在外面做出这等丑事,在朕面前还反咬一口死不悔改,你们眼里还有没有当朕是大齐的皇帝,真当朕是昏君不成“
崔景秀惊愕的看着眼前帝王气势全开的弟弟,才意识到他们与别家不同,皇帝眼里的亲情并不是最值钱的。
“陛下长安县令钱莱求见”,曹公公硬着头皮通报到,大殿里的气氛小辈们现在都不敢进来,只有他亲自来了。
”宣他进来“
钱莱一进大殿差点被皇帝的威压给吓尿了,给皇帝行礼后站在原地大气都不敢出,平日上朝他都是坐在最后面的角落里,哪里离陛下这么近过,压力多得不是一星半点,感觉随时会死人咧。
一个多时辰前钱莱将东市的一干人等押回县衙,立即着手审问,当时是人满为患,但喊着自己冤枉,结果还是赵良秦亮出身份镇住其他人,先让钱莱审自己。
钱莱没辙只得先审他,不然接下去是别想好好的审了,结果赵良秦把自己说成了是路见不平出手相助的大侠客,非但无过反而应该嘉奖,并且从人群立拉出一个被揍得不成人形的书生给自己作证。
钱莱以手扶额,赶紧记下来放他回去,接着是被揍得不轻到县衙里又被打了三十大板没了半条命的狗腿家丁,
这家伙哭的那叫一个惨,“有进气没出气的喊自家少爷冤枉,是对面先动的手”
其他路人也是各执一词,有的说是石冲挑事在先,自己是被莫名其妙拉入战团的,赵良秦的人也是帮自家少爷说好话。
中途殷国公府上来要人,连威胁带利诱,钱莱咬着牙不松口就是不放人,最后殷国公府的人撂下狠话,说是让陛下做主走了。
钱莱也知道陛下随时会召见自己,所以加快审理,果不然,不多时传口谕的内侍就到了,钱莱匆匆带上已经写好的供词就进宫来了。
“长安县令钱莱”
“微..微臣在”
“今天发生在东市的案子审的怎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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