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已经进入月中旬,到了这个时候,往往文人诗会的盛事会变得特别的多。
只从唐逸参加傅府寿宴,又在寿宴上边初展诗才之后,往日很少有人踏入的沈家,这些天开始变得热闹起来了。
大多数都是邀请唐大人参加诗会,或者诗宴,亦或者是文人畅饮交流的聚会。
若是以前的沈家,这样的场面是绝不可能会出现。但现在随着时间推移,唐逸的名声逐渐传响,某一瞬间,甚至连“文曲下凡”都被人争相互传,于是沈家受到的邀请函就更加的多。
然而,作为当事人的唐逸,却是直接忽视掉邀请函。
开玩笑!本大人很忙的好不好?
在他看来有那个时间去参加诗宴,还不如去思考怎么样才能将习羽翎压在他的身下!
从三天前开始,习羽翎开始教唐逸一些肢体上的动作,据说这是某些功夫的雏形。
但在唐逸看来,这些肢体动作,就像是广播体操,带着一定的固定套路。
习羽翎对唐逸的要求很简单,只要他用这一套固定动作将她打倒,就开始教唐逸功夫。
但是,这何其难,虽然习羽翎已经放弃使用双手,单是用脚对付唐逸。
但往往唐逸都会被她的大长腿,打趴在地上。
当然,咱们的唐大少可是痛并快乐着!
必须说明的一点事是,唐大少可不是解锁了特殊的受虐癖好,而是沈清柔每次用大长腿都是点到即止,这也使得每次跟沈清柔练功夫的时候,唐大少免不得要头欧的揩油!
但一直被沈清柔压在身,这也点燃唐逸心中的怒火,待得日后一定要双倍奉还!
沈家庭院里边。
沈清柔跟习羽翎坐在亭子里边聊天,平常唐逸去县衙工作或者去书院教书时,沈清柔便会找习姑娘聊一些闺蜜话语,两人的关系随着时间的推移,也开始变得更加的熟络。
沈清柔手中拿着针织女红,准备给唐逸织一件内衬衣裳。习羽翎看着沈清柔的手指,灵活而轻巧将线头进行编织,美眸不禁对了几分好奇。
平常时间她都行迹江湖,但是作为女儿人家,多少对针线活还是有些好奇。
尤其是在某个夕阳西下的傍晚,刚刚练完功夫的她,偶然看到自己的师傅正在做类似的针织,当时师傅的怀里放着几个彩色线球,手指也是这般轻巧灵动。
要知道她的师傅非常严厉,她从未见到师傅微笑。
但那天夕阳西下,当落日的晚霞晖洒在师傅绝美的面容时,映照在脸上的是一张温馨而慈蔼的笑容。
从那天起,她便对针织女红产生了兴趣。
沈清柔脸上微笑,问道:“你要不要试试看?”
习羽翎稍稍犹豫,摇了摇头,笑道:“谢谢清柔姐,但我没编织过,不懂。”
沈清柔笑容微滞,眼含深意的看了习羽翎一眼,笑得更加开心:“不懂没事,我可以教你。咱们女儿人家心灵手巧,学编织是最容易上手了。”
习羽翎还在犹豫,沈清柔已将几个线球轻轻放在她的怀里。
沈清柔穿针引线,先简单示范给习羽翎看。
习羽翎动作僵硬的拿起针线,依葫芦画瓢。
啪嗒!
她力气过大,手中红线短成两条。
习羽翎稍稍窘迫,脸蛋染上一层淡淡的红晕。
沈清柔开心笑道:“这做女红就跟我们了解一个人,不管什么事情都需要从不识不懂到相知相许的过程。”
她将手中红线重新穿针,拿起半块锦绣,像是心灵手巧的画家般在锦绣上描绘出梅花图案。
习羽翎脸色认真,拿起彩色绣球,慢慢学着沈清柔的动作。
“我听闻相公这段时间都在跟你学习功夫,但相公性格比较躁动,有些时候可能表现不是特别好,希望你能理解。”
沈清柔将红线穿过衣裳,抬起头看向习羽翎,笑道:“以前相公他啊……就是比较好动,但并非玩边说的那般。凡事听人说是一回事,自己亲眼所见又是另外一回事。”
沈清柔见习羽翎低头思索,她想了想笑道:“其实相公心地一直都是非常的善良,以前庭院里边有只小鸟受伤了,相公将她带回家中悉心照顾,过了不久之后那只小鸟痊愈,忽的就飞走了。那之后相公每天可苦闷伤心坏了!”
习羽翎淡淡笑了笑,说道:“想不到唐大人如此善良。”
沈清柔急忙点头,说道:“相公想事情,或者做事情,有时候比较直接。希望习姑娘能够理解。
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既然他将那只受伤的小鸟领回家,那肯定是喜欢极了。所以,当时那只小鸟痊愈离开之后,相公可是伤心了好久好久。现在相公一看到漂亮的小鸟,都会特别的疼爱。”
远处传来脚步声,唐逸从书房走了出来。
小果儿突然跑到唐逸面前,说道:“姑爷,方才庭院有一只漂亮的小鸟似乎受伤了,不小心从树上掉下来……看起来好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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