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师兄啊……”曾道长不知道该说什么,但是他知道,此时他如果什么也不说,那是最要不得的。
“嗯?”蜉蝣子道长身后,大大的“怨”字成为了背景墙。
“师兄我错了!下一次我一定让徒弟们注意!比赛结束后我就去种树!”曾道长在蜉蝣子的面前,一直都是当年师弟面对师兄时的样子。
说起来,从他入乐虚府以来,几十年了,半座山的树几乎都是他种的……
曾帆道长在心里暗自哭泣,但是表面上还是一副笑眯眯的样子
“唉,罢了,快看比赛吧。”蜉蝣子无奈地叹了口气。
就在二人谈话的功夫,曾离和宁玉瑱已经不在原来的位置了。不过,两位还是跟着一路被烧焦的印记轻松地找到他们。
二人追逐着到了一片空旷的高地上,继续比拼。
此时的两人,都已经受了点伤。宁玉瑱的一只袖子已经被烧的破烂,裸露的皮肤也烧得通红。
而曾离也没有好到哪里去,为了不让他结印,宁玉瑱不知用了什么手段,使他整个右手阵阵发麻,根本用不上力气。
曾离一边顾着战斗,分不出精力来检查自己的右手。他只记得,刚才宁玉瑱的眼睛忽然变成蓝色,然后好多小水球便朝他攻来,他用火墙挡了一下,之后就感觉自己的右手手腕好像是被什么东西碰了一下,感觉凉凉的,接着,他的右手便陷入了麻痹状态。
曾离一只手不能用,战斗很受影响,有些攻击他没办法用灵术抵挡,只能靠单纯的体术来对抗。而且对方现在用的灵术全是水属性的,本来就克他。
不过好在他这些年一直跟着师父种树,翻山越岭的,体格早都练出来了。况且平时,师父他也很注重训练他们的爆发力和敏捷度。
几番攻势下来,曾离似乎也渐渐地地发现了宁玉瑱的攻击特点,他似乎并不擅长近身攻击。
曾离抓住这个点子,便有了对策。
他先单手发出一个就简单的小火球,这样攻击力小的的灵术,根本不需要宁玉瑱用灵术来躲。
果然,宁玉瑱向左一跃,便轻而易举地躲开了。那火球扑了个空。
紧接着,一个同样的火球又从左侧朝他攻来,依旧是没有多大的杀伤力。
宁玉瑱朝右一跃,躲开了。
这样下去,几次攻击过后,拳风凛冽的勾拳取代火球,狠狠地瞄准宁玉瑱的腹部打去。
宁玉瑱堪堪躲过拳头,惊讶地抬头看向它的主人。
不知何时,原本被宁玉瑱刻意拉开的距离已经被暗自缩短,曾离现在离他只有一臂距离。
宁玉瑱泛着蓝光的双眼此刻忽然染上几丝笑意,那笑意带着欣赏与冷冽。
原来是这样,曾离发现自己不善近战,所以通过不需要灵术抵挡的火球,来诱导自己慢慢接近他。
这的确是个好计谋。
宁玉瑱用水遁把自己从头到脚包裹住,他不认为这样的防御性灵术可以靠肉体击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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