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不敢，不用想，只要她离开床，就是后背一枪，直接撂倒。

夜祭言看着她悲愤欲绝的模样，不自觉翘起唇，内心觉得她很好玩，口气却仍旧冷酷，像在教导她:“你从厨房偷拿大蒜生姜去浴室涂抹，浴室的监控都拍下来了，下次想要算计我，最好想些聪明的点子。你这些不入流的伎俩都是我玩剩下的！”

他说到后面，眸中竟流露出几分阴郁。

就像隐藏在最黑暗角落才有的情绪，见不得光。

小时候被逼着上各种辅导班，请私人家教，他就是这样荼毒那些老师的，以及作弄……那个女人。

顾烟姗有些发懵地看着他，直到他冷酷下令:“来人，把顾小姐带去洗干净。”

洗干净这三个字让她瞬间垮下脸，眼露哀色，今晚看来是逃不过了。

……

一晚缠绵，夜祭言睡得深沉，顾烟姗却不停在做噩梦，一个接一个，完全无法从梦境中挣脱出来。

她梦到自己被关进一个挂满各种施虐刑具的暗室，闻到那令人呕吐的血腥气，她就吐了。

她拼命挣脱了绳索，好不容易打开门，夜祭言却如魔鬼般站在门口，阴郁猥亵的眼中满是杀戮之气。

他扑向她，凌虐她，最后她就像被吸干精气般死在了床上，死亡这个念头吓得她突然就睁开了眼睛。

她坐起身，抹了一把额头的冷汗，眼神看向身旁熟睡的夜祭言，简直是看魔鬼般恐惧。

身旁充斥着夜祭言的气息，加上那个噩梦，让她再无任何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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