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顾家发现顾烟姗夜不归宿,已经是鸡飞狗跳,顾夫人一个劲在冷嘲热讽,激动到唾沫直飞,“真是有什么妈就什么样的女儿,贱货生了个赔钱货,小小年纪就夜不归宿勾引男人了。”
顾父听着她尖酸刻薄的话,面子挂不住,脸色开始发黑,说起来还是他当初醉酒,一时没把持住强暴了顾烟姗的妈妈,可是他绝不会承认是自己的错误,顾烟姗的妈妈只是一个卑贱佣人,没有人格,所以他便对所有人说是她趁他醉酒勾引。
眼里揉不进沙子的易夫人虽然原谅了丈夫的恶行,却无法原谅顾烟姗的妈妈,她生下顾烟姗,顾夫人更是视她为眼中钉,肉中刺,时不时就要见缝插针,顾琅珊和她妈妈沆瀣一气,对顾烟姗妈妈也是颐指气使,非打即骂。
顾夫人一开腔,顾琅姗就跟着帮腔,“是啊,妹妹说是十八岁,可毕竟还有一个月才过十八岁生日,都还没有成年呢,难道我们已经管不了她吗?”
“闭嘴。”顾父实在听不下去,重重喝斥了一声。
在他看来,妻女的字字句句就像钢针一样扎入他的耳朵,简直不堪入耳。
听到顾父的喝斥声,母女俩安静不少,可那鄙薄的神色仍旧不改。
顾父本来就理亏,感受到气氛中的僵凝尴尬就更加郁闷,一股隐忍的怒火也如滚滚岩浆从火光口冒出来,他手中的拐杖重重敲了一下地面,怒叫道:“张妈,把冷慧兰给我带过来。”
顾夫人母女挤眉弄眼,眼中皆流露出一种得意。
……
“呃……头好痛!”顾烟姗被强烈的光线刺得睁开眼睛,身体稍稍一动,就像被马车碾过般,疼痛从身体某一处传至四经百骸。
昨晚噩梦般的记忆纷涌至脑海,她记得姐姐说帮自己提前庆祝生日,还说她的未婚夫权司城会来,所以就来了S市久负盛名的酒店,她喝了一点酒,整个人就变得昏昏沉沉,然后在一个黑暗的房间有恶心的老头在猥亵自己,想到这里,她的瞳孔陡然发黑,自己肯定被下药了。
她昨晚整夜都和顾琅姗在一起,肯定就是她了,她暗暗咬牙。
要不是听说权司城回来,她绝不会跟面和心不和的姐姐过来的,她前阵子和权司城闹了矛盾,他就出国了,至今为止一个电话也没打。
昨天顾琅姗发了一张通电话的截图给她,她没想到权司城竟然先联系她的姐姐,一时不服气就来了。
掀开被子,洁白床单上的一抹鲜红验证她已经蜕变成女人了,眼眸骤然猛缩,痛苦凄凉的情绪涌上来,她现在的感觉就好像她被人强暴了。
浑身发冷又发颤地下了床,她迟缓地发觉这个房间没有其他人,侵占她身子的人早就不见了,她机械地拿起床上褶旧的裙子套在自己身上,表情麻木又空洞,走到门边,正要打开门,手却因门外的说话声而停住,她涣散的思维也被拉了回来。
下意识,她绷起全身神经偷听外面的声音。
“小武哥,老大会怎么处置这个女人?敢对老大下药,下场肯定很惨。”
“还能怎么惨?不就是摘掉全身器官拿去卖吗?”另外一个男人揶笑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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