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吗,十五岁的身体住着一颗四十年人生经历的灵魂,能协调才怪了。
慕轻歌浅笑:“我的世界你不懂,生而有知的人,和你们这些五岁以后才懂事的人是不同的。”
“生而有知,你说的是真的吗?”慕轻歌的这句话吓到了姜逸翎。
慕轻歌平静道:“当然是真的,不然你以为我能有如今的心思。一般人十五岁是什么样,想想你妹妹灵悦公主,再想想痴迷你的景悦郡主,你就完全明白了。”
是啊,如果是灵悦和景悦的状态,就算现在卫国亡国了,她们就算有想法,也绝对没有能力做如今轻轻在做的事。
更别说她在三年前就已经开始布置人手,那时候她才满十二岁。
“其实我一直很好奇,为何轻轻会选择和我一起合作?”姜逸翎问出了这段时间以来他一直疑惑的问题。
慕轻歌笑道:“因为你年轻好骗,况且你处境不好最需要我的帮助,还因为你比姜逸宏和姜逸昭的人品好一点点,当然最主要的原因是你长得秀色可餐。”
听到最后一个理由,姜逸翎喝到嘴里的茶喷了出来,秀色可餐什么时候可以用来形容男人了。
真的很好奇她的脑袋到底是什么结构,这转弯的速度太快了,再好的马车也会翻车。
被她这一闹,姜逸翎也没有继续和她说话的想法了,起身出门。
而此时的皇宫御书房,气氛十分压抑,广安帝连续砸了好几个茶杯了,宫女内侍跪了一地。
今天早朝御史台弹劾户部尚书柳中政贪污绵江之战的伤亡士兵抚恤金,这件事让他气愤。
虽然柳中政一直喊冤,但是御史台提供了确凿证据,虽然证据只有一小部分,但一叶知秋,要说他是无辜的,没有人会相信。
柳中政是卫国大族,家中良田商铺等产业不少,居然还贪污士兵用命换来的抚恤金,这还有点做人的良心吗?
当然,让广安帝烦躁的不仅有一个柳中政,还有他的儿子姜逸昭,打着为君分忧的旗号,想把审理柳中政的权力揽到自己手里。
知子莫若父,他和姜逸宏争权多年,而柳中政是姜逸宏的舅舅,要是落到他手里,他首先想的不是查明事实真相,而是想着如何趁机落井下石,铲除自己兄长的势力。
广安帝叹息,卫国已经贫弱不堪,晏国的威胁刚刚暂时缓解,他的臣子和儿子想的不是振兴卫国,而是争权夺利,一个个都不省心。
姜逸昭离开御书房一个时辰了,广安帝仍然没办法静下心来,这么久的时间才批阅完三本奏折,要是以这个速度,案上厚厚的一堆三天也看不完。
既然不在状态,广安帝放下手中的笔,起身活动活动筋骨。
在御书房里转了几圈之后,他开口问道:“付寿,你说朕把柳中政的案子交给谁合适?”
付寿是个懂分寸的人,他连忙道:“回陛下,老奴作为内侍,不敢妄议政事。”
广安帝道:“但说无妨,是朕自己问你的。”
付寿道:“陛下不想把案子交到昭王之手的原因是怕他趁机徇私,既然如此,何不找个不好收买,又与宏王与昭王都没有利益冲突的人接手,如此一来,大家都没有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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