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我这老糊涂了,好多事都不记得了!你可不要怪罪!”
有些事既然已经过去,那就让它过去吧,何必纠结着不放。
老爷子敷衍的明显,谁都看得出来。
越是这样,来人越是敢肯定,老爷子一定知道什么!
既然问不出什么,这一趟也不算白来。闲聊了一会儿,两人就告辞离开了。
“公子,就这么走了?”
“不走能怎么办?那老爷子明显不想说,再问也是问不出什么来!”
“公子查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有了一些眉目,难道就这么放弃了?”
“放弃?那是不可能的!”侍从嘴里的公子眼角望着街道上来往的行人,手里抚摸着腰间的玉佩。世上什么事情都能放弃,唯独这件!
送走了二人的公孙老爷子望着院里吃的正香的李萱儿。不仅想起了当年那用鲜血铺成的十里红妆。
女儿家还是学些本是防身的好,不然会被放上棋盘,当枚棋子,任由摆布,身不由己啊!
打定了主意,老爷子叫来了李萱儿。
先从最基本的开始,她本就聪明,领悟很高,没出几日内力心法就有所长见。
李萱儿发现,老爷子的这套和她之前黑衣人教授的完全一路,相辅相成。之前那晚没有领悟而停滞的感觉完全得到疏通。筋骨被完全的打开,一片通明。
老爷子以剑闻名,当然也要教授剑法,可是普通的剑通体三尺六分,剑宽也要一寸八分,对于一个丫头来说太过笨重,费上好大的气力才能挥舞。练了好多日这剑法一直停滞不前。
一点老爷子擎天剑的架势都没有,更别说一招半式了。李萱儿只怪自己太笨。
一连几日,她都把背熟的剑谱反复的练上几次,每次都没有什么长进。
茶不思饭不想。
一旁伺候的小怡以为二小姐魔障了,连平日最爱的吃食都不理睬,急忙的回了老爷子,带她出门散散心。
这日正好是建城的集市,大街小巷的很是热闹。卖糖人的,布料的,还有女儿家用的各种香粉胭脂,一应俱全。可这集市上卖的最好的就是铁器,铁锅铁腕铁盆什么的。
李萱儿没时间注意那些,一路上一门心思的合计剑谱,也就买了两个炸糕还和她的心意。
集市上人挤人,大部分都是些外地的。
小怡正在胭粉铺前眼花缭乱的挑选脂粉,李萱儿在一旁等的不耐烦,翻出炸糕咬了一口。这时人群有些骚乱,一个衣衫褴露的乞丐朝着她跑来,撞掉了炸糕也没道歉,转身又像人群里跑了进去。
李萱儿伸手去抓那人,却连个衣角也没抓住。
“二小姐?你没事吧?”小怡见自己小姐被撞,扔了手里刚挑好的胭脂跑过来问道。
“我倒没什么,可是。。。。。”刚藏到甜头的炸糕已经掉在了地上。
转身再要去重买,一摸腰身,钱袋子不见了!
“不好!”李萱儿想也没想,朝着那人跑去的方向追了去。小怡还不知道发什么什么事,
“二小姐,等等我啊!二小姐!”
集市上的人特别的多,但都是朝着一个方向流动,只有那个小偷逆着人流,特别显眼。李萱儿紧跟其后,一步也不敢落下。谁知那个小偷特别狡猾,见她跟得紧,便从主路拐进了一处小巷。
小巷上没什么人,他跑的又特别快,绕过几处人家,便追出了城外的一处林子。
林子深处是一个岔道口,李萱儿停在这里踌躇不前。
“二小姐,不就是一些碎银子吗,我们不要也罢,就不要再追了。”小怡气喘吁吁的跟上来,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
她不像二小姐,有些内力,追起来不费劲,跑这么远,肺都要喘出来了。真是不知道二小姐干嘛为了那些银子这么认真。
“小怡,你先回去吧,我自己去追!”有她跟在身边也是累赘,不如让她先回去。
“我怎么能把你一个人扔这啊!”万一有个什么事,她还有个照应。
其实小怡不知,那钱袋子里有一件对她很重要的东西。就是那晚扔进来的小药瓶,她一直随身带着,要是有一日再见,也好谢谢人家。滴水之恩应当涌泉相报吗。
说话的功夫,右手边的林子里惊起几只飞鸟。
李萱儿又像那边追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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