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未开始便已结束。夏猴子简直痛不欲生。
月如是个胆怯又无力的小生灵,需要的是男人的呵护,可夏猴子却亲手将他推进死亡的深渊。
后悔晚矣,夏猴子痛哭了一场,将她埋在了后院的一棵芙蓉树下,希望来年她能陪着芙蓉花开。
看着万起躺在屋地上,夏猴子拿过他的剑,想乱剑剁了他。
举起剑又觉得让他不知不觉得死去,太便宜他了。想了想,将他拖到院子里,扒掉所有的衣物,而后像一个屠夫,割掉他的男根,剜去双眼,砍去他的双手双脚……
终于解了恨。夏猴子锁好门,连夜赶回沧州大南庄。
夏猴子没有向任何人提起月如,他将月如埋在了心底。
王正谊闻知刚毅的官船上只有十几个亲兵,连道:“天助我也!”
赵三多觉得奇怪,一船银子,仅带十几个亲兵,刚毅会如此自信?
仉云燕道:“你们不走水镖不明白,船在河里,只要不靠岸,十几个武艺高强的人足够了。押运银子的官船若靠岸,必有当地的官府派兵护卫,所以刚毅才不怕。”
原来如此。
王正谊道:“前次劫的谢家镖船便是不等他靠岸,在水里自有水里对付他的办法。”
仉云燕听他这样说,道:“五爷,劫谢家镖船您也有份?”
王正谊意思到失言,讪笑道:“听何少白讲的嘛。”
年过去了,算着刚毅应是快到了山东地界,须得准备劫船的计划。
王正谊找来有过一次水中劫船经验的朋友,让他带着赵三多等人去勘察动手地点,他要往台儿庄走一趟。
仉云燕问:“五爷去台儿庄做什么?莫非要请家师入伙劫船?”
王正谊笑笑,并未回答他,心里却道,小子,你问得忒多了。
王正谊欠谢玉田的人情,哪能让他冒险。他若入伙,这人情便仍还不上。王正谊是要他开船过来候着,一旦得手,便将欠他的银子让他运走。
行事不密,必遭其害。劫官船就等于谋反,这等掉脑袋的大事,王正谊必须亲自和谢玉田讲,所以他不辞辛苦赶到台儿庄。
听到他要劫兵部尚书的船只,谢玉田心里道,他倒是和我们的“搅屎棍”想到一起去了,只是他的闹得动静更大,成与不成,都能震动天下。
只是要他将镖船开到沧州码头等候,却不妥当,派别人去他不放心,亲自去又脱不开身,因为钟以士尚未回来。
“五爷,那笔银子我另想办法,你们提着脑袋弄来的钱我不能要。”
“你可以不要,我不能不还。”
“五爷要还也应还给何少白,我们谢家镖局就不必再过一次手啦。”
王正谊笑道:“谢大侠是胆怯了。”
谢玉田竟示弱了,道:“五爷说是便是。”
王正谊原以为见到谢玉田,一说便通,未成想竟碰了个软钉子,一时不知如何应变。
谢玉田吩咐人准备酒菜,他要尽地主之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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