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里面那间靠近卫生间的是雅各伯的方面,他岁数大了住那间比较方便。”带我们上到二楼的琼安说到,“其他房间你们可以随意选择。”
“那您?”
“我房间在三楼。”
“三楼不是书房吗?”
“嗯?”
“对不起,刚才您没回来,我们稍微在房子里转了一下,不过我们没有擅自进任何房间里面。”我赶忙解释到。
“你们要是仔细转了,就会知道三楼的其中两个书架之间有我的床了。”
“哎?那样不冷吗?”
“有趣的问题,一般人大概不会这么问。”
“一般人会问,你不怕半夜睡觉踢到书架被掉下来的书砸死吗?”宛培儿说到。
“那就叫被淹没在书籍的海洋里了。”琼安用很严肃的语气说了一句俏皮话,“我睡相还算好,几乎可以保持一个姿势睡一整夜都不会动。”
“那岂不是跟死了一样?”宛培儿不知为什么,除了对琼安在飞机上给她让座表示感谢之后,对琼安的态度就一直不太客气。
“睡眠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就是一种死亡,死亡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是一种死亡。”琼安并没有生气,“至于冷不冷的问题,你们应该也看出来了我不是本国人。”她转动着青色的眼眸,“我是在严寒的库页岛出身,所以即便是这里的冬天我也觉得很温暖。”
“那你一定很年轻吧?”宛培儿说到。
“谢谢。”不管是什么身份什么年纪的女人,被别人夸年轻大概都不会生气,琼安也是一样。
但是宛培儿接着说到,“因为罗斯的女人一旦过了30岁瞬间就会变成大妈的样子。”
“那大概是因为我保养的比较好吧,而且只有一半的罗斯血统。”琼安的话似乎从一个侧面暗示了她的年纪已经超过了30岁。
我则注意到了另外一个问题,琼安说她是库页岛出身。那座岛屿曾经是清朝的领属,后来被割让给了沙俄,然后又被日本占领,现在则由罗斯实际控制。而琼安说她只有一半的罗斯血统。
“您另一半的血统该不会是来自日本?”我随即问到。
“是的。”琼安并不避讳。
怪不得,她混血的身份不止体现在外貌上,也体现在性格上。我之前还在奇怪她在飞机上会直接掐住朵岁的脖子而现在对我们倒也算是和蔼,这种反差大概也和她的身世有关吧。
“你们需要几个房间?”
“呃……”
“你和未婚妻是要住一间吧?虽然教会并不支持青年人的未婚同居行为,不过没有关系毕竟你们也不是信徒。”
她的原则底线也让我有些摸不清头脑,对于跨性别者朵岁的出现她表现出了极度的愤怒但是对于我们却又好像异常的宽容。
“迦美小朋友是自己睡一间还是和和这位欠美小姐一起?”耐看吧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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