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这么心急啊?”
王根基笑起来,“咱们和他们还有不同。内务、外事、礼仪、执法,因为分属职责不同,不是每日操练,可以根据自身特点,自主选择跟随武功长老,或者内功长老修习。
所以咱们那个寝所最自由,师父在时就跟着师父练,师父不在就跟着郭师叔祖。以后我就带你过去,郭师叔祖很好的。”
北石塔那边的几个人看到王根基走过去,还跟他打招呼,“今日不来修行吗?”
“胡师兄,今天不了。”王根基回答道,“胡师兄,我师父回来了。”
“那咱们改天再切磋。”那人一摆手,又带着那些学员练起来。
“那人叫胡小黑,也是道士。”
王根基对花满城说道,“他和我同龄,但比我厉害,是内功长老的得意弟子。要论起辈分,其实都得叫他师叔,但平时都叫师兄。”
“二师兄,这儿的关系还真有点乱。”
花满城深有体会,他父亲是辛掌门的徒弟,师父是掌门的师弟,他是师父的徒弟,父亲变成了师兄,儿子变成了师弟。
菲菲是辛掌门的孙女,又是马师叔祖的徒弟,爷爷变成了师兄,孙女变成了师妹。
“哈哈哈,”
王根基乐不可支,“还好白日门学院有个传统,不重俗礼,也就不讲究那些。胡小黑最近的修为进步不前段时间和他比试,竟然很快败了。”
花满城惊讶道,“师兄,我看你修行勤奋,他那么厉害吗?”
“勤能补拙不假,但倘若际遇相差,天赋有别,纵然勤勉恐怕也是枉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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