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采薇掏出纸巾给他擦了擦额头汗水。不多会他们来到了离山顶不远处的休息区。宁不知屈身轻放林采薇下来,自己的腿累的已无知觉,只在微微颤抖,手也麻木轻颤。
“谢谢!”林采薇道。
“别客气,试试你脚好些没。”宁不知微笑道。
“感觉不疼了。”林采薇不敢吃力的走了几步道。
“那就是快要好了。订房间休息去吧,明早去山顶看日出。”宁不知说道。
“嗯。还是人多好,合着订房间省得多,现在我们两个人就要两间,山上的房间更贵些,应该拉他们一起上来的。”林采薇想着说道。
“帐算得挺明白嘛。你要嫌贵,订一间我也没意见呀。”宁不知笑说道。
“说什么呢,你!”林采薇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道。
“你别多想,我是说订一间,你去休息,我可以在大厅沙发上坐一晚,房钱我出一半。”宁不知说道。
“是你想多了,我只是计算一下而已。已经不能省的,还计较什么,我也不是吝啬鬼。”林采薇道。
“不愧是学经济的,从生活上就开始经济了。”宁不知笑道。
两人来到宾馆前台,各自掏出身份证件。
“请帮我开两个标准间。”林采薇道。
“对不起,只剩一间标间了。”前台接待回道。
“一语成谶,按我说的做吧。”宁不知笑说道。
“我们想各住一间,有没有别的办法了。”林采薇从钱包里拿出一张黑色卡片道。
“还有一间套房,可以各住一间,除了同一个房门外,其他算是独立的,而且按您贵宾卡的优惠来说,也不比各订一间贵许多。”服务人员道。
“就它吧。”林采薇道。
“你怎么会有这儿的贵宾卡?”宁不知好奇道。
“这是家连锁酒店,我爸爸办的,给了我一张,用着方便实惠。”林采薇道。
“哦,原来如此。其实我在大厅将就一晚也没什么的。”宁不知点头道。
“我可不想担着卸磨杀驴,虐待你的罪名。”林采薇道。
“先前当牛做马,这又成驴了,我这身份换的挺快。”宁不知笑道。
“你辛苦了!好好休息吧。”林采薇平和道。
两人进房,各自洗漱休息了。
宁不知才发现自己脚磨破的厉害,累麻木了,所以没觉着疼痛,用了药。定了闹铃,倒下睡着了。
第二天一要起来,宁不知强忍着疼痛,装作若无其事来叫林采薇,两人赶早上了山顶,等待日出。
“我还没在山上看过日出呢。”林采薇兴奋道。
“这儿的日出是出了名的奇景,一会儿见了你就知道了,肯定难忘。”宁不知说道。
第一缕朝阳探出了头,从来没有如此近距离,仿佛就在眼前,太阳像是被淹没了后,从新浮出水面,直到整轮呈现。
“我终于知道,为什么说血红的太阳了,指的就是这初生的太阳,太美了。”林采薇神采飞扬道。
“不虚此行吧?”宁不知看到她如此柔情,一点也无平时的凌厉,便知道那不过是曾有待识破的窗纸。
“现在我知道为什么那么多人赞美它,拿它作比。只有真这么体验一遭,才明白多少溢美之词都不为过。”林采薇依旧沉浸其中道。
“美的不可方物。”宁不知说道。
“你在干什么?”林采薇见宁不知拿着纸笔,不知是写,还是画着什么。
“没什么。”宁不知赶忙收起来道。
“肯定见不得人。”林采薇道。
“光天化日之下,有什么见不得人的?是我的手笔羞于见人。”宁不知讪讪笑道。
“拿来我瞅瞅,写的什么淫词滥调。”林采薇道。
“你先答应我,看了不许生气才行。”宁不知约定道。
“一定说我坏话了,还不赶快拿来。”林采薇上前强要道。
“没有,是……”没待宁不知说完,已被夺了过去。
“你还会画画呢?不好好画日出,画我干什么?”林采薇指责道。
“有人的精致才鲜活生动。”宁不知道。
“你这不过是简约的素描,有什么生动鲜活可言。”林采薇道。
“这只是个手绘稿,回去再仔细的画,着色。”宁不知说道。
“没经过允许就画别人,你就像个小偷。”林采薇道,说着把画还了他。
“我要是偷,就该画颗心,像这太阳的心。”宁不知笑说道。
“白日做梦。”林采薇道。
“有胜于无。”宁不知说道。
“不切实际,只会更多烦恼。”林采薇道。
“你的话总是冷的刻骨。”宁不知道。
“实话多是这样!”林采薇道。
“你们在这儿呀,让我好找。”苏蒙兴冲冲的过来道。
“是要回去了吗?”林采薇道。
“是啊,他们都等着呢。”苏蒙道。
“好吧,我们走。”林采薇道。
“学长,不一起吗?”苏蒙看到宁不知并未动身。
“你们先回吧,我再等等。”宁不知说道。
“你不是要再走下去吧?”林采薇道。
“不是,我想再休息会,昨天没休息好。”宁不知笑说道。
他正为怎么下去犯难,脚伤的不轻,根本下不了山,坐缆车又恐高,只好先打发了他们,再做打算。
“你猪呀,昨天下午就休息了,还没休息过来呢。”林采薇道。
“我就是个懒人!赶快走吧,别让大家都等着了。”宁不知说完回宾馆了。她们也就走了。
宁不知回去再次处理了伤,休息到中午时分,决定乘缆车下山。没想到却出了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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