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朗星稀,屋前的火堆一直在燃烧,张劲坐在火堆前,看着火不时往里面添一些枯枝。
罗贵子已经在破屋子里面的床上进入熟睡,不过,房子殷却坐在屋内地上,被断裂的矮墙挡住,看不见睡了没樱
张劲一边留意着屋子里的动静,一边用手摸着脚腕的细链子,冰凉的金属明显是非常结实坚硬,没有钥匙打开锁扣不可能用手拉断,张劲看看细链子另一头,拴在树干上,张劲心念一动,心道:如果要万无一失,树上应该挂一个铃铛才对,可是既然没挂,他就多了一个逃走的机会。
张劲仔细听了听屋子那边没有动静,心站起来走到那颗树旁,他用力拉住链子来回转了转,细链子摩擦在树干上立刻磨出一道浅坑,虽然树干微微摇晃,但是倒没有发出声音。
张劲却并没有继续磨树,反而走回火堆边,又坐了下来。
张劲隔着火堆面对着破屋,警觉的等了一会,又站起来走到树边。
他蹲在树前拉紧链子来回转动又打磨一会,又回到火堆前,罗贵子和房子殷在屋内完全没有动静,张劲反而紧张起来,因为这不符合他对这两个饶认知。
张劲脑子里出现一个危险的念头,他很想走进屋边看看房子殷到底睡了没有,不过他突然涌起一个可怕的念头,房子殷可能正在通过某个缝隙盯着自己。张劲微微垂下头,脏兮兮的乱发挡住眼睛,他透过头发看着屋子,罗贵子依旧躺在床上似乎睡着了一动不动,但是房子殷却依旧没有影子。
不过现在已经半夜,自己又锁着链子,两个人就算真的熟睡也有可能,何况树干上已经有了深深的凹痕,不能放过这个机会,必须要抓紧,张劲突然有了挺而走心的冲动,再次走到树边上心的拉着链子打磨树干,这链子不知道是什么材质,坚硬异常,用力来回滑动,就像是锯子一样,张劲一看很快就已经锯了一半的树干,突然紧张起来,因为树随时会倒,虽然树不算很粗,但是倒下来一定会有声音,他不觉紧张的满头是汗,突然身后有人噗呲一笑,同时,一股熟悉而好闻的香气飘了过来。
张劲的心脏如同停止一般,瞬间静止下来,他知道这次自己又输了。
这个笑声是罗贵子发出来的,同时传来房子殷的声音:“你以为我为什么不在树枝上挂一个铃铛?”
张劲使劲咽了口口水道:“我好像是梦游了。”
罗贵子发出妖媚的笑声,在寂静的夜空似乎传出很远。
罗贵子娇声道:“殷哥,这人太有意思了,反应还是很快的,你怎么惩罚他?”
张劲急忙转身跪下磕头苦巴巴叫道:“姐,老爷,我这都是梦游了,你们相信我啊。”
房子殷冷冷道:“有些事绝对不能做,做了就要付出代价。”
张劲心中大惊,不知道他们会做出什么惩罚的措施。
罗贵子声音突然温柔起来道:“抬头,看着我,我问你个问题。”
张劲急忙抬头,把乱发往后一捋,只见罗贵子身穿一身淡蓝纱裙,左腿踩在一块石头上,纱裙滑下,居然看到白皙光滑的细腿,可是平时的香艳画面却给他一种冷飕飕的感觉。
罗贵子妖媚的笑道:“你老实,我美不美?”
张劲急忙叫道:“姐是我见过最美的女人了!”
罗贵子对房子殷一笑,突然又看向张劲,脸色瞬间冷道:“那你为什么还想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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